真嚴格啊,對一個孩子而言。
可是對待敵人的兒子,厲先生又很仁慈了。
至少他還肯給對方重開始的機會,而不是任他自生自滅。
陸晚晚隨即想到:“厲先生,今天在爺爺奶奶家,我說我願意成為修齊的媽媽,實在是太幼稚了。”
厲景琛意外的“哦?”了聲,他向來知道她對孩子是菩薩心腸,連當年害得她墜海的仇人之子都可以善待……
不過,到底是冤有頭,債有主,後來的他,不也一樣不記恨厲修齊了麼?
陸晚晚反省道:“嗯,我犯了跟聞管家一樣的錯誤,一心想要給修齊更好的生活,這樣的想法雖好,但卻會打亂你對他的考察,也可能滋生出他的貪欲,難怪你當時生氣了。”
厲景琛被她誇得有些耳熱,其實比起這個,他當時更多的是氣惱厲修齊要分走晚晚的,但此刻被她用氳著一汪清水的眼神著,他就更說不出這樣的話了。
陸晚晚見他不語,以為他還在計較她差點壞了他的“考察計劃”,便主動捧起他的大手,將臉貼上去軟聲道:“對不起嘛厲先生,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還好你力挽狂瀾,才沒有鑄成大錯。”
厲景琛一邊用指腹摩挲她的臉頰,一邊趁機提出:“那你保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再打厲修齊的主意?”
陸晚晚表情怪異了一瞬,什麼叫“打修齊的主意”啊?說的好像她是個怪阿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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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了平複厲景琛糟糕的心情,陸晚晚決定順著他的話道:“好,除非你答應。”
厲景琛略微勾起嘴角,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
“不夠。”他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
“什麼不夠?”陸晚晚不禁問道。
他還想聽到什麼保證?
結果,厲景琛要的不是保證,而是……
他的眸光落在她的唇瓣上,想到剛才她憐惜的吻在他的傷口上,一顆心就跟放進沸水裡烹過一樣,滾燙的厲害。
“厲太太,怎麼辦?我的手似乎還有點疼,你能替我止止疼嗎?”厲景琛甚至不惜使出了苦肉計,主動將手伸到陸晚晚的眼前。
“還疼嗎?”陸晚晚想到那皮肉外翻的牙印,不禁擔心地握住他的手,揪著眉心道:“可是,我剛剛才給你上藥……”
厲景琛蠱惑般的說:“你再親親它,興許就不疼了。”
陸晚晚沒怎麼猶豫的親了上去。
明明這個吻還隔著一層創可貼,但厲景琛卻連靈魂都顫栗了下。
“還疼嗎?”
厲景琛眼簾一垂,低低的“嗯”了聲。
陸晚晚便親了又親,就跟對待一個摔倒了要呼呼的小孩一樣。
直到厲景琛啞著聲說“不疼了”,她才慢慢地放下他的手,見創可貼上麵已經有了她的唾沫,頓時臉一紅,支吾道:“我、我還是給你換一塊吧。”
沒想到,厲景琛卻低下頭,就著剛剛被她吻過的地方親了一口,淡定如常道:“沒事,甜的。”
“!”陸晚晚的臉瞬間跟天邊的朝霞一樣,一下子紅到了耳後根。
但隻是間接接吻,又怎麼滿足得了厲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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