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眨眼,便到了晚上。
臨睡前,厲景琛拿眼睛去瞟陸晚晚,著她擦完護手霜後,直接無視他,掀開被子背對著他躺下,他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咳!我不該拿白卿落去跟傅朔比較的。”
陸晚晚躺下的動作一頓,心想這個狗男人居然反省自己了?
不過想到他答應了又後悔的事,陸晚晚猜,沒準他又在哄她了。
等她開心了,他立刻就會翻臉不認賬。
思及此,陸晚晚繼續背對著他,沒搭腔,隻是在被子外麵偷偷放了個耳朵。
著那點露在被子外麵的瑩白,厲景琛忍著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繼續說道:“像白卿落那種女人,壞事做儘,死不足惜,哪有傅朔的品行高尚?”
陸晚晚聽後,覺得欣慰的同時,又隱約覺得哪裡不對?
厲景琛繼續說道:“其實,我連白卿落的墓地在哪都不知道,不然我早就去把白卿落的墓碑給掀了,更彆說是去拜祭白卿落了……”
陸晚晚閉上眼,又睜開,她終於聽出是哪裡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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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身來,麵向厲景琛:“你一共說了次白卿落的名字!你就不能用‘她’來指代嗎?”
厲景琛挑了挑眉:“有嗎?我有提白卿落這麼多次?”
陸晚晚咬了咬牙:“有!第七次了!”
厲景琛問:“那你什麼感覺?”
陸晚晚直言不諱:“想咬死你的感覺!”
厲景琛居然點頭,附和道:“那就是了,你每次提起傅朔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
“……”陸晚晚氣呼呼地咬上了他的胸膛。
厲景琛悶哼一聲後,用氣聲輕哄:“用力點呀,晚晚,這點力氣可咬不死我。”
“死變態!”陸晚晚氣憤的抹了下唇瓣後,轉過身去。
留下厲景琛著自己胸前那個月牙似的咬痕,露出寵溺的神情。
他的晚晚,咬的越狠,說明她對他越在意,不是嗎?
翌日,耀博公司。
陸晚晚乘坐電梯到辦公樓層的時候,聽到身邊的人正在討論——
“再過兩天就是除夕夜了,我們也該放假了吧?”
“應該就這兩天的事了,也不知道我們部門今年的年終獎有多少?”
“要我說,隻多不少,穆總向來大方,不會虧待我們的。”
眾人喜氣洋洋的,起來就跟提前過年一樣。
不過對此,陸晚晚卻很淡定。
畢竟,她才剛加入耀博公司不久,要拿到年終獎,是不太現實的,索性還是彆抱期待的好。
而在來到辦公室後,陸晚晚剛放下包包,就聽座機響了起來。
下一秒,就見範海猛地起身,飛也似的衝到座機前,拿起話筒,諂媚的叫了聲:“穆總!”
既然有人接聽電話了,那陸晚晚也就放心坐下了。
範海一邊護著話筒,一邊警惕的著陸晚晚:“啊對,我是範海,有事您說!”
誰知,那邊的穆總卻道:“讓陸晚晚來接電話。”
範海嘴角一抽,背過身去,小聲說道:“穆總,我和她是同級,您有什麼事,吩咐我去做,不也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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