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麵色一僵後,說道:我相信你,你說過,你的身心都隻屬於我。
陸晚晚眉眼一彎後,問道:但這年來,我跟傅朔同住一個屋簷下,你怎麼能相信他沒碰過我?
厲景琛堅定的重複道:因為我相信你。
陸晚晚笑了:是啊,因為你相信我,所以我也要相信你啊,而且,我認為輕靈剛才分析的很有道理,你很有可能才是受害的一方。
厲景琛目不轉睛的著她,啞聲問道:晚晚,你能不能再吻吻我?
陸晚晚擔心的問:又惡心了?
嗯,惡心。
不是惡心,是高興,他此時的心情,就像一粒快要衝破土壤,飛快開花結果的種子一樣,隻需要晚晚的一點灌溉。
陸晚晚於是親了他一口:好點了嗎?
厲景琛薄唇一勾:有好一點了,但
他話還沒說完,陸晚晚便又親了他一口。
一秒記住.
厲景琛垂眸,掩飾其中的狂喜,儘量平靜的說:好像又好了一點。
但還不夠,遠遠不夠。
陸晚晚隻能親了他一口又一口。
親到後來,陸晚晚露出懷疑的表情:厲景琛,要不你還是接著刷牙吧?
厲景琛一頓之下,微笑著說道:我好很多了。
那就好。她嘴巴都親酸了。
她隨即擺擺手,道: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厲景琛的眼中,皆是柔情蜜意:我去給你拿睡衣。
陸晚晚點點頭:嗯。
厲景琛心情極好,走起路來都是飄的。
而當他打開房門時,就見安安正拿著一串門鑰匙,急得額角冒汗。
安安在門外試半天鑰匙了,但就是打不開房門。
他哪裡知道,傭人既不想得罪厲景琛,又不想得罪他,所以給他拿了所有房門的鑰匙,讓他自己試,然而傭人沒有告訴安安,厲景琛房間的鑰匙,由他自己保管。
此時,見厲景琛出來了,安安停下了試鑰匙的舉動,急急問道:你把我媽咪怎麼了?
厲景琛挑了挑眉:是你媽咪把我怎麼了才對。
安安聽不懂成年人的暗示:我媽咪力氣那麼小,能對你做什麼?
她能對我做的,多了去了。
厲景琛在意味深長的說完後,繞過安安,去衣帽間給陸晚晚挑睡裙去了。
安安趁此機會,溜進了厲景琛的房間,叫著:媽咪,媽咪。
陸晚晚從氤氳著霧氣的浴室裡走了出來:安安?
安安到她身前,問道:媽咪,我來救你了!你沒事吧?
呃媽咪沒事。陸晚晚想起自己剛才拚命朝安安打眼色的事,也難怪他這麼著急了。
安安確實著急,仿佛陸晚晚已經少了一塊肉一樣:厲景琛這個大壞蛋,突然把你抓進房間,臉色還臭臭的,我好怕他欺負你。
不會的。陸晚晚摸了摸他的小臉,安慰道:媽咪可以保護自己。
安安天真的問:可是他那麼高大,媽咪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