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陸晚晚的手腕從後麵被握住。
她回眸,問拿捏住她的厲景琛:怎麼了?
厲景琛道:現在該談談你的問題了。
我的問題?觸及他眼中淡淡的不悅,陸晚晚眸光一閃:我有什麼問題?
厲景琛一言不發的把她拉進了房間。
陸晚晚隻好拚命的朝安安使眼色。
你放開我媽咪!安安邁著小短腿追上去,結果還是慢了一步,隻聽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安安拚命的拍門,但沒用,他手那麼小,還能把幾十斤的門給拍開不成?
可是想到媽咪求救的眼神,安安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他轉身,咚咚咚的去找傭人拿鑰匙救媽咪。
與此同時。
陸晚晚一被拉進門,就被厲景琛抵在房門上,橫衝直撞了一番。
一秒記住.
等厲景琛鬆開她時,她的嘴唇變得鮮豔欲滴,臉頰飛起了迷人的紅暈,就像一朵被壞心眼的主人揉捏了花苞的玫瑰一樣。
厲景琛托著她細軟的腰身,俯在她耳邊問道:故意用我氣你大哥,嗯?
我陸晚晚直覺如果承認的話,一定會被他收拾的很慘,故而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厲景琛眯了迷鳳眸,他可沒那麼好糊弄:不是故意,你大哥能暢通無阻的衝上二樓,還硬是認定黎錦跟我共處一室?
一頓過後,他接著說道:如果我剛才沒躲掉他那一拳的話,現在已經變得鼻青臉腫了,晚晚。
陸晚晚吐吐舌頭,臉上浮現起抱歉之色:我聽下麵的人說,你最近不是在練拳嗎?沙包都被你打破了一個,想來你的反應能力一定更快了。
她不提打破沙包的事還好,一提,厲景琛就氣得牙癢癢:那她們有沒有跟你說,我為什麼把沙包打破?
好像是因為跟她分手鬨得?
陸晚晚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了。
厲景琛捏住她的下巴,嚴肅道:你聽好了,下次你再敢把我和黎錦捆綁在一塊兒,我饒不了你。
陸晚晚下巴被鉗製住了,隻能眨巴眨巴眼睛:好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彆生氣了。
厲景琛的臉色卻還是不太好:你什麼時候也學學彆的女人,吃吃醋?
他近乎無奈的著她。
彆人的妻子,一到丈夫身邊有個漂亮秘,警惕的跟什麼似的。
他的晚晚倒好,不僅跟人家當姐妹,還留她在家吃飯,任由他們在樓下談公事,自己跑到二樓陪兒子。
該說她心大呢?還是沒那麼在乎他呢?
陸晚晚毫不猶豫的說:因為我相信你和錦呀,像錦那麼漂亮能乾的秘,你都可以讓給我大哥,說明你對她沒有男女之情,
至於錦,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的性子冷冰冰的,就更不可能做出勾引你的事了。
可她現在回來了,就在我身邊辦公,人也變得比以前有女人味了,你也不介意嗎?
這就是厲景琛和陸晚晚的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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