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浮唇一笑,總算出聲:坐吧。
柳一輝坐在了厲景琛的對麵,他兩腿並攏,雙手搭在膝蓋上,腰杆挺得直,坐的十分端正,仿佛厲景琛才是他的頂頭上司。
相反,厲景琛就隨意多了,他靠在椅背上,輕啜了口咖啡後,問:你是來給你們公司求情的?
厲總,我想在錯誤麵前,無論我怎麼求情,也無法彌補給您和深水港灣造成的損失。
柳一輝已經過今天的聞了,深水港灣和四家外企解除了合作關係,這都是陸晚晚害的!
厲景琛問:那是?
柳一輝趕忙道:我是來給您出主意的。
厲景琛掀了掀眼皮:說來聽聽。
柳一輝抓緊時間道:您,這事的起因是我們公司策劃部的陸晚晚處理不當造成的,如果她當時聽從梅經理的建議,和艾琳娜他們道歉,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了。
厲景琛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你們公司願意以和為貴?
後麵四個字,怎麼聽怎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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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輝飛快附和道:厲總說的沒錯!我們耀博公司剛入駐,是深水港灣的人,凡事就應該以和為貴,偏偏陸晚晚這個刺頭,非要去做那口舌之爭!彆人的企業是世界百強!要實力有實力,要財力有財力,背後還有領事館撐腰,她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是什麼?
厲景琛聽後,眼底仿佛結了一層冰。
柳一輝卻以為,他是生陸晚晚的氣了,於是說的更加起勁。
厲景琛聽他說完後,才問: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柳一輝來的時候,都想好了:我建議厲總馬上打電話給我們穆總,讓他嚴懲陸晚晚這隻害群之馬,最好讓她坐牢,長點教訓,彆什麼人都得罪!
厲景琛利眸微微一眯:你想讓陸晚晚坐牢?
柳一輝興衝衝的說:對,到時候讓法院判她個故意傷害罪,再加上她讓厲總蒙受了四家外企的損失,足夠讓她坐幾年牢的了!
聞言,厲景琛垂眸,笑了起來。
柳一輝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發笑:厲總,您笑什麼?
一旁的周揚歎為觀止道:厲總是笑你這主意出的太好了。
周揚說完,也笑了笑,但這笑中,包含的全是對柳一輝不知死活的嘲笑。
先不說柳一輝竟然想讓陸小姐坐牢,就憑他如今還想跟艾琳娜他們道歉這個想法,就跟厲總的政策相悖了!
厲總想要推進深水港灣的平權政策,柳一輝卻想讓曆史的車輪往回滾,還想把陸小姐壓死在車輪下,真是不知死活!
在場的人中,唯有柳一輝對周揚的話信以為真。
他還非常謙虛的說:讓厲總見笑了,我原本打算跟您彙報完情況後,等您裁決的,但厲總貴人事忙,這種事怎麼好占用您太多時間,所以就把主意先給您想好了,這也是為了我們公司,為了厲氏集團好。
片刻後,厲景琛緩緩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成、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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