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阿文和阿榮都癱在地上,宛如死狗,其他人又扯開一抹殘忍的笑,道:你們兩兄弟,一個私自行動,一個妄議主子,我們打你,是為了你好,免得你們嘴巴不牢,連累主子。
阿文捂著被踢折的胳膊,怨憤的著他們:禍害主子的另有其人!
剩下的死士對視一眼,道
你是說,陸晚晚?
主子不是說了,他沒忘記自己的使命,陸晚晚隻是他的戰利品嗎?
隻要主子沒有忘記自己的複仇大計,其它的我們都可以忍受。
他們太渴望到主子的成功了,甚至已經到了比時遇還要病態的地步。
試想,他們在年前,甚至更早之前,就被灌輸了幫厲項臣登上厲家家主之位的指令,他們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他們活著的一切目的,隻為了助厲項臣奪得大業!
隻要主子不再執著於陸晚晚,專心複仇,他們可以不殺她。
阿文見他們連懷疑都不懷疑,就將時遇的話奉為聖旨,不禁閉上了雙眼。
見狀,其他死士還以為阿文是暈過去了,便將他和阿榮一起關在密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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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兩兄弟躺在陰暗的,散發著血腥味的地上,麵麵相覷道
阿文咳咳你不該為我求情的。
阿榮,你信嗎?
信什麼?
阿文輕不可聞道:信主子。
阿榮被鞭子抽破的眼睛,驟然瞪大:你說什麼?
阿文說道:幾個月前,我們有兩個兄弟死在了這棟房子裡,主子說,他們是因為任務失敗,所以開槍自殺的,你信嗎?
我還記得,主子派他們去醫院殺陸薇薇滅口,結果陸薇薇在被踹下直升飛機後,沒死成,然後他們就死了你不覺得太蹊蹺了嗎?
阿榮忍著身上的劇痛,說道:阿文你彆亂想。
阿文卻自顧自的說道:就像今天,主子明明是為了陸晚晚才鞭笞你泄憤,卻還要對我們說,他是被你的隱瞞傷了心才動手的,可你的隱瞞是為了誰?你去殺陸晚晚又是為了誰?
住口阿文!阿榮慌忙打斷他的話,道:不管我信不信,你都不能再說了!除非你不要命了!
阿文沒說話了。
但疑心一旦種下,又怎能輕易消除?
另一邊。
時遇在離開密室後,回到了房中。
他這兩天因為玖熙天地發生爆炸的事,密切關注著各方動向,都沒怎麼睡,正打算歇下時,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時遇眸光一凜:誰?
門外傳來回答:是我啊,兒子。
時遇上前,解開了好幾道鎖。
即便身處保護之中,他還是活的一點安全感和信任感都沒有。
房門打開,露出莊靜那張焦急的臉。
兒子,我聞上說,玖熙天地發生爆炸了,嚴不嚴重啊?有沒有死人啊?
時遇有些心煩意亂,因此,沒去糾正莊靜的叫法:你問這個乾什麼?
莊靜眸光一閃,說道:我連市長都親臨現場,忍不住好奇,這事有那麼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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