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瞥了安安一眼,見他正入神的著,不由肆無忌憚的在陸晚晚耳邊道:那小子,正忙著學習呢。
語畢,他的鼻尖沿著陸晚晚的粉頰,一路蹭到了她的脖頸,他也不親她,就這麼耳鬢磨腮著,平添了幾分旖旎。
陸晚晚伸手推他,示意他鬨夠了就快起來。
厲景琛抬起頭來,衝她笑道:晚晚,我真高興。
陸晚晚問:高興什麼?
你們終於回家了。厲景琛說道。
說他卑鄙也好,偏執也罷,他終於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不是嗎?
以後歲月悠長,他跟晚晚和安安還有很多個明天。
至於安安不願改姓,那就先不改了,他不勉強。
陸晚晚見他臉上浮現起孩子一樣純粹的笑,心想他有多久沒這麼高興過了?
好像這一路走來,他的高興屈指可數,更多的,是在為厲家上下,為厲氏集團,為她和孩子承擔義務和責任,甚至有時還涉及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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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從未抱怨過什麼。
也許正因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所以她才能在他的羽翼下做些任性的事,說些任性的話吧。
見她眼角微微泛紅,厲景琛神情一僵:晚晚,你怎麼了?
沒什麼陸晚晚隨便找了個理由:你壓到我了。
她現在懷著孕,厲景琛根本沒有壓到她,但聽到這話,他還是起身了。
陸晚晚在平複了下情緒後,說道:明天,我要去傅氏分公司一趟,安安就拜托你著了。
厲景琛卻搖了搖頭,道:我陪你去。
陸晚晚詫異:你陪我去?
厲景琛道:嗯,你既然是去鬨事,那不如鬨大一些,才能讓幕後主使放鬆戒備。
陸晚晚朝安安去,擔心的問:那安安怎麼辦?
厲景琛道:我會讓人保護好他的,放心吧。
陸晚晚相信他道:好。
當晚。
一股失重感,讓安安猛然驚醒。
又做噩夢了?
安安循聲望去,隻見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厲景琛正坐在他的床邊,翻著一本文學籍。
安安的小手緊緊捏著被子,啞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厲景琛著他蒼白的小臉,眸光微沉:擔心你,所以過來。
安安想說不用擔心,但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沒有說服力。
他害怕的說:我夢到電梯墜毀了,我們全都死在了裡麵。
厲景琛問:你這夢怎麼跟電視劇一樣?一段一段的。
安安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下,緊張感消退了些。
在想了想後,他掀開被子,放下兩條腿,坐在床沿邊,問:你能陪我聊會天嗎?
厲景琛輕輕闔上籍:可以。
安安目不轉睛的著他:你留下來陪我一起拆除炸彈的時候,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啊?
厲景琛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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