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在和厲景琛商討了一會兒,便回到安安的身邊陪著他。
陸晚晚一落座,安安便黏了上來,將手裡的半杯果茶遞了過來:媽咪,你要喝果茶嗎?
陸晚晚對他柔聲道:媽咪不喝,你喝吧。
安安於是賴進陸晚晚的懷裡,一邊喝果茶,一邊問道:媽咪,我們租的屋子炸了,那我的課本怎麼辦?
陸晚晚攬著他的小身體,母子倆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媽咪正想打電話,麻煩你的班主任再準備一批的課本。
那就好。安安放下心來,問道:媽咪,我能會電視嗎?總覺得太安靜了,心裡有點發慌。
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抱著個炸彈盒子,動彈不得,求救不能的時候,他能感覺自己的冷汗從額角流下,卻連擦一下都做不到的那種無助感。
樓道裡隻有他一人站著,媽咪還在廚房忙活,周圍安靜的隻剩下他的心跳聲,安安覺得甚至不用等炸彈爆炸,他光是嚇,都要被嚇死了。
好啊,我們電視。陸晚晚親了親他的發旋後,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聞台,恰好在播報玖熙天地的爆炸事件。
這可是大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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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已經風調雨順了很多年,突然出了一則恐怖襲擊,立刻引發了群眾的熱議。
陸晚晚卻在皺了皺眉後,想要換台。
媽咪,先不要換台。安安忽然按住了陸晚晚的手,用眼睛掃著電視裡的每一個人。
安安?陸晚晚想換台,不外乎是考慮到安安會害怕,沒想到,安安卻不讓。
安安強忍著恐懼,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道:媽咪,我想找找,那個給我遞炸彈盒子的壞人,還在不在現場!
陸晚晚一愣之下,朝電視台去。
記者播報的是,事後的現場。
那個時候,他們和周市長都已經離開了,隻剩下拆彈專家還在樓裡排查有沒有其餘的炸彈,和站在廢墟旁邊圍觀的居民們,外加十幾家電視台的記者。
此時,一名女記者正站在鏡頭前,播報道:據悉,周市長親臨現場,指揮拆彈工作,及時轉移附近居民,雖然炸彈最後還是爆炸了,但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之後,女記者又拿著話筒,去采訪附近的居民。
居民們都誇周市長領導有方,不畏挑戰,把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放在了第一位,並痛斥把炸彈盒子綁在一個孩子身上的恐怖分子喪心病狂!
女記者一下子找到了聞的爆點,忙問:大叔,你說炸彈盒子綁在了一個孩子身上?那孩子長什麼樣啊?叫什麼名啊?現在住哪兒啊?
這要挖出來了,女記者就可以去采訪當事人了,相信一定有很多觀眾想。
麵對女記者的提問三連,大叔撓撓頭,道:我也是回來後聽我老婆說的,發生爆炸的時候,我還在外麵沒回來呢。
也就是說,你不清楚了?
女記者見大叔搖了搖頭,便移開話筒,詢問下一個人。
隻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