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柔聲道:我又沒說不幫,行了,現在跟我離開這裡,烏煙瘴氣的,對孩子不好。
聞言,陸晚晚點點頭,道:好,反正那些來賭場鬨事的人,都跟輕靈一樣被警察帶走了,我們留在這裡,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語畢,陸晚晚便隨厲景琛離開了。
陸晚晚轉身的時候,裙擺甩在了厲景琛的小腿上,厲景琛就像被火焰灼燒了一下般,口渴的厲害。
我送二位!賭場的經理忙道。
剛一上車,陸晚晚就被厲景琛攔腰抱坐到了大腿上,再加上司機啟動車子,陸晚晚身子一晃,下意識地環住厲景琛的脖子,問:厲景琛,你乾什麼?
厲景琛俯身,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後,低啞的問: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胸脯都露出了小半個,如果再不把她帶走的話,他會忍不住把賭場裡的男人們都給殺了的!
陸晚晚仰著頭,黑發似瀑布般垂落,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是、是輕靈讓我試穿的。
厲景琛皺了皺眉:然後再把你帶進狼窩裡?
他忽然不想去保釋那個混賬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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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陸晚晚道:輕靈趕時間,所以我來不及換回去。
等回家,我給你脫了。語畢,厲景琛壓著她的後腦勺,傾身吻了上去。
等到司機在厲宅停車的時候,陸晚晚所有露在外麵的肌膚已經不能了。
正如那些賭徒們想的那樣,厲景琛用實際行動,將這片白雪染成了屬於他的顏色。
他想攜陸晚晚下去,但她卻用手捂著自己的領子,控訴的著他: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下?
厲景琛著她殷紅的俏臉,還有紅色的長裙,好好的一條裙子,現在皺巴巴的,都是被他揉的。
怪我。他說著,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道:給你遮遮,嗯?
陸晚晚放開手後,攏了攏西裝外套,勉強將身上那些斑駁吻痕蓋住。
厲景琛心道這樣也好,不然他擔心,自己進屋後會不顧晚晚的身子,做些更過分的事。
當到陸晚晚時,厲宅的傭人齊齊叫了聲:大少奶奶。
下一秒,就見陸晚晚甩開了厲景琛的手,飛快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厲景琛摩挲了兩下手指,仿佛還沾著陸晚晚的餘香。
明眼人都得出,他心情好極了。
原本總會無意識繃成一條直線的嘴角,有了上揚的弧度。
大少奶奶怎麼羞答答的?
你沒發現大少爺她的眼神嗎?虎視眈眈的,誰了不害怕啊?
等等,大少爺的頭發怎麼亂亂的?
不會是被大少奶奶抓的吧?
噓,大少爺我們呢。
傭人們的聲音很快低了下去。
另一邊,陸晚晚在走進洗手間後,把厲景琛的西裝外套褪了下來。
在透過鏡子,到他留下的傑作後,她鼻子差點氣歪了。
這個混蛋!
她一邊用沾了水的紙巾,擦身上的唇印,一邊生氣道。
厲景琛親也就算了,還要故意沾上她的口紅,跟景點打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