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道:我要你找個機會,把安安送到晚晚身邊。
夏梔聞言,手沒拿穩,洗臉盆晃蕩了下,幾滴水濺在了她的臉蛋上。
但她卻忘了去擦,隻顧呆呆的著傅朔:你說什麼?
傅朔心平氣和的說:我現在這樣,保護不了任何人,我媽又複仇心切,我就算勸她不要這麼做,她也會一意孤行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安安送到晚晚身邊,讓她帶著安安離開y市。
隨著傅朔的話,夏梔漸漸回過神來,一臉複雜的問:你真的這麼想?
嗯。傅朔點了點頭。
夏梔忍不住欣喜道:太好了!先生,你能這麼想,真的太好了!
剛才還罵的起勁,這會兒倒是一口一個先生的稱呼上了?
傅朔抬起了另外一隻手,問: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夏梔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隻給他擦了一隻手,不禁麵上一紅,端著臉盆走了過去。
擦手的過程中,夏梔重變得開朗起來:先生,我的修養不夠,剛才誤會了你的意思,請你彆跟我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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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梔出生在一個中產家庭,本身不愁吃穿,也從來沒有乾過伺候人的活,所以,才會時不時的在傅朔麵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不過,誰讓傅朔動不動就懷疑她呢?同樣是人,為什麼她要接受他無禮的質疑和挑剔?
久而久之,傅朔的每一句話落在她的耳中,都跟有意嘲諷她似的,即便他隻是開玩笑的,也會被夏梔不自覺的曲解成另外一個意思。
不過,夏梔是個憎分明的人,既然這次是她誤會了傅朔,那她自然要向他道歉的。
傅朔睨了她一眼,道:我早就習慣了你的放肆,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對了。
夏梔問:什麼話呀?
傅朔道:你確實不如晚晚有耐心。
夏梔一噎之下,氣鼓鼓的給他擦起了手背。
傅朔瞥了眼被她搓得紅通通的手背,微不可見的笑了下,並沒有責備之意。
另一邊,婦科醫院。
今天居然停雪了?
來給陸晚晚輸液的女醫生,了眼窗外充足的光線後,一臉鮮道:陸小姐,難得停雪,你和你先生待會兒要不要出去走走?
陸晚晚想起安安昨晚在電話裡說的話,正想搖頭,卻聽厲景琛問道:y市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女醫生推薦道:去紮斯特湖野釣啊,現在正是胖頭魚收獲的最佳季節,好多外地遊客都開車到那去釣魚,很有的!
對了,你們還可以把釣到的胖頭魚帶去漁民家,讓他們幫你們燉上,不過需要付一點加工費。
陸晚晚道:我還沒釣過魚,恐怕
女醫生興衝衝道:釣不到也沒事,當地的漁民會下網捕魚,你們直接跟他們買就是了。
陸晚晚不太想出去,因為她每次出去都沒好事,第一次被賀警官跟蹤,第二次被曉珍撞見。
但厲景琛卻好似很感興,點點頭道:就把它當成我們在y市的最後一個旅遊點好了。
陸晚晚怔了下後,朝厲景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