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著厲景琛拿著離婚協議朝她走來,紙質邊緣還在不停的滴下血水,傅母被嚇得臉色煞白,搖搖欲墜的說:厲、厲景琛你你彆過來,嘔!
見傅母捂著嘴巴,乾嘔了起來,厲景琛微微一笑,道:你昨天帶走安安時,讓晚晚的手流血了,今天就當是扯平了。
語畢,厲景琛把離婚協議隨手丟掉,正好落在了傅母的鞋麵上。
傅母就像被陰濕的老鼠舔了一口般,尖叫了一聲後,徹底暈死了過去。
厲大少,要怎麼處置她?
厲景琛聞言,卻是回過頭,詢問的了陸晚晚一眼。
陸晚晚著倒在地上的傅母,漠然道:把她送回傅家吧。
厲景琛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至於那個被切斷手的男人,就快要疼暈過去了,他軟倒在地上,按著那隻血流不止的斷手,從大喊大叫變成了虛弱的低吟。
嗚嗚嗚見厲景琛低頭朝他來,斷手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道:厲大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過我吧!
厲景琛轉而向陸晚晚剛才執的那隻手,溫柔的問:晚晚,你的手還疼嗎?
一秒記住.
陸晚晚搖了搖頭。
見狀,厲景琛這才放過斷手男一馬。
切斷他手的罪魁禍首,正一邊擦去匕首上的血跡,一邊說道:現在拿著你的斷手,讓醫生接回去,還來得及。
聞言,斷手男強忍著心理上的不適和劇烈的痛意,伸手撿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斷掌,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隻見病房外,跟他一起來的人,全部歪七扭的倒在了地上。
斷手男心中大駭,對方隻來了兩人,就把他們一群人都給料理了!
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斷手男忽然連回頭去的勇氣都沒有了,趕緊拿著自己的斷掌,跌跌撞撞的找醫生去了。
此時,病房內。
厲景琛著眼前二人,開口說道:不愧是黑道世家,做事就是乾淨利落。
他們一來,就把那隻按著晚晚簽字的手給砍了,還把匕首架在了傅家主母的脖子上,僅憑兩人就控製住了局麵。
厲大少過獎了。其中一個男人雙手緊貼褲子,站姿直的對厲景琛說道:我們奉家主之命,但凡有人對您和陸小姐的安全產生威脅,輕者管教一番,重者格殺勿論。
陸晚晚問:你們的家主是誰?
男人奇怪的問:陸小姐不知道嗎?
厲景琛薄唇微啟:晚晚,他們的家主是林嶽。
陸晚晚一怔之下,回過神問:那你們是林家的旁係了?
正是。男人頷首。
難怪
黑道的人刀尖舔血慣了,彆說砍掉對方一隻手,就是砍掉一顆腦袋,也是不在話下。
厲景琛從西裝的內側口袋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道:這是給你們的酬勞。
男人麵上一慌,忙道:不用了厲大少,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厲景琛淡淡道:拿著,我知道你們道上的規矩,再說我也不想欠他的。
家主知道的話,一定會責罰我們的!男人根本就不敢收。
林家的旁係已經在林嶽和溫蒂的訂婚宴上,死傷了大半,剩下的這些都是急著向林嶽表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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