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時遇斷了今朝大酒店的貨源嗎?
陸晚晚沒想到傅朔連這個都考慮到了,不禁有些欣慰。
至少他沒有真的想要放棄分公司。
她隨後安慰道:“什麼叫‘這幅樣子’?你明明就很帥。”
傅朔苦笑道:“算了吧,晚晚。”
“我說真的,沒有騙你!”陸晚晚著他那張斯文的俊臉,開始變長的劉海堪堪遮住了他的眉庭,讓他上去有些頹廢。
她不禁說道:“找個時間,給你理一下額發?”
傅朔被轉移了注意力:“你會?”
陸晚晚衝他開朗的笑:“我不會,但我可以學啊,網上一定有教程的吧?”
傅朔有點擔心:“還是彆了吧,萬一把我的劉海剪得跟狗啃的一樣,我不就更見不得人了?”
“你說誰是狗啊?”陸晚晚佯裝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一秒記住.
傅朔緊張道:“我,我是,你彆生氣。”
陸晚晚斂了笑,著他道:“我沒生氣,你永遠不用擔心我會生你的氣。”
傅朔心下稍安,他現在就跟個剛出生的孩子一樣,隻能全身心的依賴陸晚晚,她的每一個語氣變化,都會讓他變成驚弓之鳥。
陸晚晚見他情緒穩定,於是說道:“對了,你這幾天都沒擦身子,一定很不舒服了,我讓護工進來幫你吧。”
當她說完這句話時,傅朔的俊臉忽然微微漲紅,隨即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我已經擦好了。”
“已經擦好了?”陸晚晚愣了愣後,問:“他們誰給你擦的?”
“夏、梔!”傅朔充滿屈辱的說道:“她讓那兩個男護工按住我的手腳,然後她親自動手!”
天呐!
怪不得他剛才那麼生氣。
傅朔握住拳頭,氣不過的砸床:“晚晚,我想把他們三個一起換掉!”
陸晚晚卻覺得有夏梔在這照顧傅朔,他不至於為所欲為,做一些不利於恢複的事。
所以,他氣就氣吧。
陸晚晚有些“殘忍”的想完,嘴裡則應著:“好好好,我有時間就把他們給你換掉。”
“嗯。”傅朔這才鬆了口氣。
陸晚晚卻覺得他這口氣鬆早了。
等到傅朔入睡後,陸晚晚這才走出病房,去找夏梔。
夏梔剛在樓下打完飯,正草草的吃著,忽然見陸晚晚走了過來。
她連忙放下飯盒,叫了聲:“少奶奶。”
陸晚晚一她這樣,便道:“沒事,你吃你的,我說我的,不耽誤。”
夏梔這才往下吃。
陸晚晚等她吃完後,才問:“小夏,我聽說,今天是你給傅朔擦的身子?”
夏梔擦了擦嘴:“是啊,先生身上都有異味了,不擦不行啊。”
“嗯,你做得很好。”
前幾天,傅朔喜怒無常,根本沒人近得了他的身,包括陸晚晚。
“不過,你怎麼敢這麼做的?”居然還讓兩名男護工按住傅朔的手腳。
夏梔笑道:“這不是您給我的膽量嗎?”
陸晚晚道:“我?”
夏梔分析道:“對啊,先生一直以來都對我有偏見,肯定早就跟您告狀了,可是少奶奶卻沒有把我給換掉,說明您是讚成我的做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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