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其他雇傭兵皆是一愣:“頭,你的意思是?”
隻聽雇傭兵的頭頭分析道:“你們想,這人可是厲大少的情敵,他被玷汙了,對厲大少來說難道不是一個好消息嗎?”
聞言,其他雇傭兵忍不住讚同道——
“好像是這樣哦?”
“雖然對陸小姐交代不過去,但我們是受雇於厲大少,隻要確保完成任務就可以了。”
“沒錯,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在這人身上動點手腳。”
眾人說著,把“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到了傅朔身上。
……
厲宅。
厲景琛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他拿起來一,先是停頓了下,再是對陸晚晚說道:“我這有一張傅朔被解救出來的照片,你要嗎?”
一秒記住.
陸晚晚忙不迭的說:“我當然要!”
厲景琛儘量壓下嘴角的笑意,把手機遞給了她。
陸晚晚接過來一,隻見傅朔的襯衣被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來。
不僅如此,他的側臉、喉結和胸膛上,都被種下了鮮紅的“草莓”!
不——會——吧!
見她瞳孔地震,厲景琛壞心眼的說了句:“他臟了。”
陸晚晚下意識的問:“你不是說,把傅朔從陸薇薇手裡救出來了嗎?”
厲景琛反問:“是救出來了,你他有缺胳膊斷腿的嗎?”
“……”是沒有,但要是傅朔醒來後,到自己身上的這些“草莓”,估計要鬱悶死了。
事已至此,厲景琛非但不安慰陸晚晚,還火上澆油道:“你替他擔心什麼?陸薇薇再怎麼歹毒,也是個女的,也許他樂在其中也說不定。”
陸晚晚卻冷靜下來分析道:“一般來說,一個人處於昏迷狀態,是不可能有感覺的,
所以我相信傅朔是單方麵被占便宜,並無法給陸薇薇回應,所以他們之間,應該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你就彆挑撥離間了。”
厲景琛定定的了她一會兒後,忽然說道:“如果換做我是傅朔的話,你一定做不到這麼淡定的分析。”
陸晚晚心口一跳,飛快的反駁道:“你想多了。”
一頓過後,她接著道:“既然傅朔已經被救出來了,那我也該回去了。”
厲景琛挽留她:“不留下來過夜嗎?”
陸晚晚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安安一個人,我不放心他。”
厲景琛語調輕柔,卻仿佛暗藏殺機:“是不放心安安,還是趕著去給傅朔送溫暖?”
如果她說“是”的話,他立刻打電話讓那些雇傭兵把傅朔從車上推下去!
陸晚晚麵色微微一冷:“厲景琛,你非要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嗎?”
她天真的以為,他們今晚可以不發生爭執的。
見她眼底有些許的失望,厲景琛該死的又心軟了。
他恢複了語氣:“傅朔根本無法保護你,至少在s市不能,因為他不清楚其中的勢力交錯,也不清楚我們的仇人是誰,一旦遭遇危機,他毫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