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宇放下手頭的玩具,對安安說道:“我們下去吧。”

“嗯嗯!”安安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去,是不是傅朔來了。

……

而樓下,同樣聽到鈴聲的陸晚晚,問道:“爸,還有誰要來?”

陸弘業有些心虛的瞟了她一眼,蚊子哼哼似的說:“厲景琛……”

陸晚晚一震之下,忍不住微微揚聲:“誰?”

“厲總?!”旁邊的宋憐一聽聞,頓時驚喜道:“厲總來了!”

陸弘業著宋憐,嘲諷道:“他來了你激動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他有一腿呢!”

就連陸晚晚都竇疑的向宋憐,按理來說,宋憐身為陸澤宇的女朋,不應該對其他異性的到來表現得這麼激動才對。

宋憐趕緊解釋道:“內什麼……厲總是傳說級彆的人物,我身為記者,難免對他好奇,但我的心還是在澤宇身上的,這一點請伯父相信我!”

陸弘業張嘴還想嫌棄,卻聽陸晚晚這時道:“爸,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叫厲景琛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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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小女兒有些清冷的眸光,陸弘業更心虛了:“晚晚,不瞞你說,我叫厲景琛過來,是為了商談小黎和你大哥的終身大事,不是故意叫他來惡心你的,實際上,我自己也惡心他著呢。”

陸晚晚想起陸弘業剛才說,黎秘沒有親人,那麼負責培養她的厲家便是黎秘的娘家人了。

等等——!

陸晚晚慢了一拍的反應過來:“你要跟厲景琛談大哥和黎秘的終身大事?!”

宋憐在一旁努力裝出著急的樣子:“伯父,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我才是澤宇的女朋!”

“自古以來,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說行就行。”語畢,陸弘業便開門去了。

陸晚晚有些窩火,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就算她爸再怎麼喜歡黎秘,也不能強行犧牲大哥的幸福啊!

門口,陸弘業在打開大門後,麵無表情的著厲景琛道:“來了。”

如果放在年前,陸弘業絕不敢對厲景琛這個態度,但今時不同往日,就算他態度再糟糕,厲家人也隻能受著,誰讓他們欠晚晚的!

厲景琛頷了下首,等他走進玄關,隻見鞋架上放著一雙熟悉的女士鞋和一雙兒童運動鞋,他不由問道:“晚晚母子也來了?”

“不錯,今晚是個大日子,我叫晚晚過來一起做個見證。”陸弘業一頓過後,不忘警告道:“不過你不許接近晚晚母子!”

厲景琛眉眼不興的問:“為什麼不能?”

“你居然還有臉問?”陸弘業隻差沒指著他的鼻子開罵了:“當年如果不是你做錯選擇,我的小女兒也不會被推入海中!”

“晚晚墜海,是我害的。”厲景琛帶著隱痛說完,倏地話鋒一轉:“但你敢說,這跟你的妻子完全沒有關係嗎?”

陸弘業一噎之下,沉聲道:“我承認,梁珍同樣負有很大的責任,但我當時已經和她離婚了,並不知道她和厲項臣暗中勾結,跑去厲家綁架了晚晚,你指責她可以,但還沒資格指責我!”

“是嗎?但長期溺陸薇薇,忽視晚晚的,除了梁珍,還有你啊。”厲景琛一針見血道。

陸弘業心口一顫,如果他對兩個女兒一視同仁的話,在梁珍為了薇薇欺負晚晚時,加以管束的話,或許不會釀出最後的那場大禍!

在陸弘業恍神之際,厲景琛冷冷的啟唇道:“這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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