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陸晚晚不禁垂下了眼眸,她覺得自己有不少想跟厲景琛說的話,其中包括安慰他的,可在這略顯冰冷壓抑的氛圍下,卻變成了一句:“沒有了。”
厲景琛透過內視鏡裡了她一眼,見她眼睫微垂,好似情緒低落,不由心想自己剛才的語氣是不是太冷淡了點?不過誰讓她那麼護著傅朔,讓他了不爽。
現在那個礙眼的家夥走了,厲景琛冰冷的聲線重柔和下來:“沒有了?那個明總都是怎麼罵你的,不打算和我說說嗎?”
陸晚晚掀起了眼眸,問道:“你是說,明總在包廂和我們吃飯時說的話嗎?”
厲景琛輕輕“嗯”了聲。
“明總沒喝醉之前,還很正常的跟傅朔談著生意,一切都是在他喝醉後發生的,他說我……”
陸晚晚咬了咬下唇後,問:“你確定要聽嗎?對你來說,可能也不是什麼好話。”
厲景琛的手指搭在方向盤邊緣輕敲著:“那我就更得聽聽了。”
陸晚晚於是說道:“明總說,年前我其實是跟傅朔跑了,厲家怕家族蒙羞,所以才對外謊稱我死了的,還問傅朔人妻好玩嗎?”
聞言,厲景琛敲方向盤的動作一頓:“活該他嘴巴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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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想起明總那張裂開的臉,補充道:“何止是嘴巴爛了,是半張臉都爛了。”
厲景琛有些不安的問:“我剛剛那樣做,跟傅朔比起來,就像個野蠻人一樣不講理吧?”
而他的晚晚,最怕的就是他瘋狂的一麵,他那樣做,無疑是把她往理智冷靜的傅朔懷裡推。
結果,她卻說道:“你們都是在保護我,隻是方式不大一樣。”
厲景琛微微一愣,晚晚這次居然沒有指責他,還肯定他了?
“有一點你說得對,跟無賴講道理可不行,尤其還是喝醉的無賴。”說到這的時候,陸晚晚笑了下,但又很快消失不見:“厲景琛,其實除了謝謝外,我還有一句話想對你說。”
厲景琛見內視鏡中的她神情嚴肅,不由認真發問:“什麼話?”
陸晚晚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是瘋子。”
厲景琛的瞳孔急劇收縮了下,內心盛放起一朵朵的煙花,將那陰暗的角落也一並照亮。
好一會兒,厲景琛才用故作輕鬆的語氣,掩飾心中的狂喜:“可我怎麼記得,之前見麵的時候,你一直說我是瘋子。”
陸晚晚一急之下,脫口而出道:“我說可以,彆人說不行!”
聞言,厲景琛忽然轉過身,向她焦急的俏臉:“你的意思是,你罵我是瘋子,其實是在跟我調情,不像其他人帶著惡意?”
陸晚晚對上他笑得有些痞壞的俊臉,急切的否認道:“我才不是跟你調情!”
“我就是。”厲景琛說完,忽然長臂一伸,扣住了陸晚晚的後頸,將她拉近自己後,傾身吻了上去!
許久,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瓣。
陸晚晚的手立刻揚了起來,卻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