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y市。
傅朔在經過陸晚晚房間時,就見她坐在梳妝台前,開起首飾盒,取出裡麵的孔雀胸針。
他問:“想起以前的事了?”
陸晚晚“嗯”了聲,這兩天總是想起。
傅朔陪她聊道:“我記得你說過,這枚胸針是故人所贈?”
陸晚晚點了點頭。
還記得年前的慈善拍賣之夜,厲景琛為她拍下這枚孔雀胸針,再由周沫親手為她戴上,後來她見這枚胸針和當時的衣服十分相襯,就再也沒有取下來過。
而被梁珍算計送給厲項臣的那天,她身上穿的正好就是那件彆有孔雀胸針的衣服。
墜入海中時,原以為這枚胸針會成為她的陪葬品,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她竟活了下來。
她一邊輕輕摩挲著未曾褪色的孔雀胸針,一邊喃喃:“不知道安安現在怎麼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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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文物博物館。
霍老師飛快趕到安安身邊後,對宛如精神失常的周沫道:“我是他的老師,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彆對孩子動手動腳的!”
結果,周沫卻還是攔著安安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啊!”經過昨天的意外,霍老師現在誰都覺得不對勁。
周沫的眼圈慢慢紅了起來,她盯著安安精致的小臉,顫聲問:“你媽媽是不是姓陸?”
“陸晚晚”這個名字,對他們而言就像一個撕裂傷口的開關,誰都不敢輕易提起。
“姐姐認識我媽咪?”安安想了想,猜測道:“莫非你就是我媽咪口中的故人?”
周沫的眼淚驟然落下:“是,我就是為了紀念她,才又做了現在這一枚孔雀胸針的!”
安安歪了歪腦袋:“紀念?”他媽咪又沒死。
自知失言的周沫,改口道:“不,是懷念……”
一頓過後,她又趕緊問道:“你現在在哪裡落腳?”
她倒是想直接把安安抱回家,但安安的老師恐怕不會允許。
既然她和媽咪是故交,安安便道:“我現在住在卡爾頓酒店。”
周沫追問:“房間號呢?”
安安說:“203。”
周沫仔細記下後,摸了摸他軟萌的小臉,柔聲道:“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
“懷安,大家都叫我安安。”
“安安,那……你姓什麼?”
問這話的時候,周沫心裡徒然生出了一股怒意,如果安安是厲景琛的兒子,那厲景琛就更該死了!他居然為了救白卿落,犧牲了晚晚母子!
結果,卻聽安安道:“我姓傅。”
傅?
不姓厲?
難道他是晚晚和彆的男人生的兒子?
也好,也好……
厲景琛就不配讓晚晚給他生孩子!
見眼前的女人又哭又笑的,霍老師連忙把安安抱起來,匆匆歸隊了。
工作人員見周沫抬手揩了揩眼淚,不由小心詢問:“周小姐,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