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事,薑言就有氣:“說了有什麼用?你們會來醫院照顧晚晚嗎?”
陸弘業顧不上眼前這對龍鳳胎是誰,隻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去的!”
薑言不屑道:“少假惺惺的了,當時你太太在電話裡隻顧罵晚晚,對她的傷勢不聞不問,你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陸晚晚忽道:“言哥,能讓我和我爸說兩句嗎?”
薑言一聽到她叫哥,頓時心花怒放:“行!”
陸晚晚隨即對陸弘業說道:“爸,我知道你一直忙於公事,所以才沒告訴你的。”
陸弘業痛心疾首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鐵石心腸還是冷血動物?爸承認,以前是疏於關心你,但這不代表爸……不你。”
說到這的時候,陸弘業老臉一臊,他知道自己不配對小女兒說,但近些日子,他想了很多,而他想的越多,遺憾就越多。
而當他今晚見證市長夫人認晚晚為乾女兒的一幕後,他竟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反而覺得悵然若失,自己好好的一個女兒,竟要和彆人家對半分,算怎麼回事?
沉默間,隻聽陸弘業啞聲問道:“對了,她打電話罵你,又是怎麼回事?”
“晚晚不好意思說,我來說。”薑言麵無表情道:“你太太說,晚晚是害你們鬨離婚的罪魁禍首!”
一秒記住.
陸弘業激動道:“她胡說!”
這時,薑曼派來的人找到了陸弘業,並把合約拿給他。
當清上麵的內容和梁珍的親簽名後,陸弘業登時麵色鐵青!
他努力想要修補和小女兒的關係,梁珍倒好,竟瞞著他簽下了這樣一份合約,她把晚晚當什麼了?賣給厲景琛一次還不夠,現在又要再賣給薑曼一次,來換取她大哥梁榮的自由!
陸晚晚見他麵色不對,不由問道:“爸,這是什麼?”
“沒什麼!”陸弘業飛快的將合約貼向胸口,免得被她到隻言片語,這孩子雖然不說,但還是會傷心的。
薑曼派來的人道:“市長夫人說,陸總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當麵去問她。”
“好!”陸弘業應了聲後,對陸晚晚道:“晚晚,爸先去處理件事,等過兩天再去找你。”
陸晚晚下意識的想要跟上去,但周沫卻在這時拉住她的手,輕聲勸道:“晚晚,你彆跟著去了,媽她自有分寸。”
……
當陸弘業拿著合約出現在梁珍麵前時,梁珍連忙從地上支起身,討好的對他說道:“老公,我們有話回家再說,彆在這裡讓人笑話。”
“笑話?你都簽下這種東西了,還有比這更大的笑話嗎?”
陸弘業說著,朝薑曼去:“市長夫人,這字是梁珍簽的,我可沒同意!”
薑曼見他拉著一張臭臉,也不惱:“我還以為,你太太可以代表你,代表陸家。”
“我決定明天一早就跟她去民政局離婚!”
如果說,陸弘業之前隻是“想離婚”,那麼梁珍今晚乾的這事便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決定離婚”,非離不可!
“從此以後,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晚晚不再是你梁珍的女兒,但還是我陸弘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