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道:“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
寧柏眼睛一亮:“那好!我現在就去找他!”
……
副總辦公室內。
厲項臣在聽完寧柏的轉述後,沉聲問:“我大哥真的這麼說?”
寧柏道:“嗯,其實厲大哥的意思很好理解,他怨我爸當初做的太絕,但又不得不認可董事會的決定,不過這罵名可就要牢厲二哥你來背了。”
厲項臣苦笑一聲:“我的罵名還少嗎?隻要你記得我的好就行。”
寧柏道:“這是自然!”
厲項臣隨後便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蓋上了公司的印章。
寧柏徹底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深水港灣對於我們兩家來說,便猶如探囊取物了。”
厲項臣拿起合同,微微一笑,厲景琛不願辦的事,他來辦,既收買了寧家,又證明了自己。
一秒記住.
……
晚10點,厲家。
今晚厲景琛有應酬,到現在還沒回來,陸晚晚閒著無聊,便到外麵的庭院散心。
這時,隻見不遠處亮起了兩束車燈,陸晚晚還以為是厲景琛回來了,正興衝衝的往外走,卻發現原來是厲項臣的車。
陸晚晚當即調頭往回走。
與此同時,厲項臣甩上車門,搖搖晃晃的走進庭院,喚了聲:“大嫂。”
陸晚晚沒辦法裝聾作啞,便回過頭,淡淡道:“你回來了。”
“嗯。”厲項臣勾著唇,朝她走近:“大嫂還沒休息?”
“我在等你大哥。”走得近了,陸晚晚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忍不住一顰眉。
“熏到大嫂了?”厲項臣止步,道:“不好意思,今天高興,喝了些酒。”
陸晚晚點點頭,並不熱絡的說:“我先回屋了,你隨意。”
厲項臣忽然嗬笑一聲:“大嫂現在連正眼都不我了,你也變得和世人一樣,瞧不起我,唾棄我,厭惡我。”
陸晚晚抿了抿唇:“我沒有瞧不起你。”
隻是一想到他曾經派人去殺厲景琛,就覺得遍體生寒,無法直視他。
厲項臣凝視著她,聲音竟有幾分委屈:“那你為什麼不能像對待輕靈和旭陽那樣對我呢?我已經孑然一身了。”
“你有弟弟妹妹,還有事事為你著想的爸媽,怎麼會是孑然一身?”
“那你呢?”厲項臣猝不及防的問:“大嫂可曾為我想過?”
陸晚晚皺眉:“為你?”
厲項臣的目光落在她額角的紗布上,幽幽的問:“這傷還未好,就迫不及待的出院了,大嫂在怕什麼?怕我奪了大哥的權?”
即便陸晚晚心裡是這麼想的,她也不會傻到就這麼說出來:“你想多了,我隻是不忍心著他為了陪我,耽誤了公司的正事,何況我的傷已經好了……”
她話還說完,厲項臣忽然抬手,飛快地將她的紗布撕開,露出了尚未完全結痂的傷口來!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