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可不想到兩人鬨矛盾,因為他們倆不修成正果,他和蘭草怎麼辦啊?

「殿下,這一次,確實是您的不對……要不,你再好好向姑娘認個錯……」

長亭冒著被砍頭的危險開口,話一說完,連忙跪下請罪。

李翊停下步子,居高臨下的睥著他,氣笑道:「這還沒成親,心就全偏到蘭草那裡去了。真是個見色忘義之徒!」

長亭梗脖子道:「殿下罵得好!」

李翊氣得想將他踢下山去,又罵道:「還沒成親就這樣,往後,你隻會被蘭草吃得死死的,長得牛高馬壯,竟是個怕老婆的,以後出去,不要說是本王的人,丟人!」

長亭麵上挨著罵,心裡頗是不服氣。

他身家房契全交上去了,這一輩子都是她的人了,他能怎麼辦?

落夜後,李翊忙完手頭的事,剛要出城,就被晉帝急召進宮去了。

他以為有急事,等到了尚梨宮才知道,不過是父皇與母妃吵鬨了兩句,母妃關上寢宮大門,將父皇關在了門外。

李翊去時,晉帝正守在蘭貴妃的寢宮外,長喟短歎,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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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陪他站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住了,忍不住開口道:「父皇今日見不到母妃,明天她總會出來,父皇何必要急於這一時呢?」

晉帝瞪了他一眼,「你個莽夫懂什麼?朕哄好你母妃出來,和她含著委屈和怨恨自己出來,會是一樣嗎?」

李翊一聽「莽夫」兩個字就黑了臉。

「兒臣不是莽夫!」

晉帝聽到他的抗議,回頭白了他一眼,嘲諷道:「你除了舞刀弄劍,每天跟著你手下那群官差大將過活,連個情都不會談,不是莽夫是什麼?」

說到這裡,晉帝抬起腿恨不能踹他兩腳。

「都怪你,要不是與你母妃商議你的親事,朕又豈會惹她生氣?你趕緊想法子哄你母妃出來。」

李翊嫌惡的往外走:「三司還有事,父皇自己在這裡慢慢等吧。」

見他要走,晉帝恰好到他的嘴唇上破皮的地方,連忙一把抓他,提高嗓音道:「你老實交待,昨晚又去哪裡廝混了?嘴唇都咬破了,嘖嘖!」

李翊的嘴唇確實破了,是昨晚咬陸晚耳珠時,心裡酸味太衝,控製不住,不僅咬傷了她,更咬傷了他自己,把嘴唇咬出血來。

不過經過一晚,這會子嘴唇上的咬痕早就結痂了,不細,根本發現不了。

可偏偏被晉帝到了。

他終於找到讓蘭貴妃開門的契機,拖著李翊,對門內道:「蘭兒,你快出來瞧瞧,你兒子又咬破嘴唇了!」

李翊臉龐刺熱,冷冷道:「父皇,你幸免太卑鄙了!」

話音剛落,蘭貴妃的寢宮門真的打開了。

蘭貴妃從門內出來,二話不說,拖著李翊來到光亮處,對著他的嘴唇細起來。

「怎麼回事,你真的又?」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破的……」李翊抿緊唇,撇開臉。

蘭貴妃挨得近了,不覺聞到了兒子身子淡淡的檀香。

「你去拜佛了?身上怎麼會有檀香?」

李翊眸光微閃,淡淡道:「可能……不小心從哪裡沾到的。」

他從常華寺回來,就去三司忙去了,身上的衣裳都來不及換,自然沾著寺廟裡的檀香。

蘭貴妃不疑有他,正要留李翊說話,晉帝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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