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植了眼麵前的陣勢,什麼話都沒說,對那為首的侍衛道:“帶路吧。”

馬車一路往前走去,沈植坐在馬車內,疲倦的閉上了眸子……

大約一刻鐘後,馬車緩緩停下,沈植掀開車簾下車,為首的侍衛打開一道側門,領著他進去。

夜色沉沉,沈植跟著那侍衛在屋宇花園間走了許久,終於來到一座房子前。

侍衛推開房門,沈植走進去。

屋子很大,四壁全是到頂的架,一個身著銀白常服的男人背朝著他立在東麵的架前。

聽到腳步聲,男人轉過身來,竟是李睿。

沈植上前見禮:“下官見過睿王殿下。”

李睿盯著他打量了一陣,眸光微閃,笑道:“沈太醫見到本王,竟是一點都不意外?”

沈植道:“白日裡見過,下官已認識殿下,自是不意外。”

這話不假,但是被人架著來見,狀況當然不同。

一秒記住.

如此,他這樣淡然的心境,難免不讓多疑的李睿對他越發側目生疑。

李睿讚許道:“難怪史大人對你讚不絕口,今日一見,沈大人果然不同,光是這份膽識,就讓本王佩服。”

沈植還是淡然的形容,道:“殿下謬讚了,下官隻不過一個普通太醫,素日見慣生死,所以才比尋常人多出一份膽識罷了。”

李睿邁步向桌前走去,邊走邊道:“聽聞沈太醫初來上京,一直寄居朋家裡?”

沈植:“是。”

李睿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信封,掂了掂,遞到他麵前,道:“這裡是五百兩銀票,夠你在上京買處不錯的宅子。”

沈植沒有伸手去接,“殿下想讓下官做什麼,儘管吩咐就好。”

李睿見他一臉警惕的樣子,笑道:“你彆怕,本王確實有事問你,但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你隻管放心收下。”

他手裡拿著信封遞到他麵前,一直不放,沈植遲疑片刻,隻得收下。

“多謝殿下……”

見他收下信封,李睿滿意一笑,徐徐開口道:“聽聞你這半個月來,一直在替陸姑娘治寒涼病,治得如何了?”

沈植道:“此病雖不是危及性命的重病,卻病根難斷,所以眼下見效甚微。”

說罷,他又添上一句:“殿下無須為此擔心,陸姑娘一直調養下去,日後定能子嗣無憂。”

李睿似乎對此事並不感興,隨意點點頭,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道:“史大人向本王舉薦你時,曾說你憑診脈能探出病人近期所服之物,那你可診出陸姑娘飲食上可有異常?”

沈植握緊雙拳,淡然回道:“沒有。”

李睿還是點頭,但相信與否,卻不得而知。

沈植將那個信封送還回他手邊,道:“有道是,無功不受祿,下官不敢受殿下這麼重的賞。”

李睿語氣涼涼的:“本王給出的東西,從沒有收回的先例——這些,就當是你為陸姑娘調理身子的賞銀。”

沈植推脫不掉,隻得勉強收下。

李睿喚人進來,送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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