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勳話一出口,張宏有些惱羞成怒地站起來:“你們什麼意思?就沒見過你們這樣恩將仇報的,我們幫你們找到了孩子,結果就因為孩子隨便兩句話,你們就誣賴好人?”
龐小兵也十分氣憤地站了起來:“你們說話要講證據,你們這樣胡說道是什麼意思?你們真是不能理喻。”
周時勳抱著安安,冷靜地著兩人:“你們先不要激動,先坐下,我的孩子從來不會撒謊,如果中間有什麼誤會,你可以說。可是你們這樣,反而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成分。”
張宏哪裡還能坐下,瞪眼著周時勳:“算了,這頓飯我們不吃了,吃不起,吃了還要受氣,就當我們路上是多管閒事。以後你們都好孩子,要是再丟了,我有沒有好心人幫你們。”
說完氣衝衝地拉著龐小兵離開。
盛安寧驚訝地著兩人離開,然後又著周時勳:“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周時勳溫柔地給安安擦了擦嘴:“不讓他們走也沒辦法,我們沒有證據的,而且舟舟手上的傷口,確實不是摔倒蹭出去弄破的,而是攥著柱子用力太大,擦破的。”
他經常訓練,太清楚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
盛安寧皺眉:“那要是這樣,我們更不能讓他們倆走啊。”
周時勳搖頭:“不走我們沒有證據,舟舟的話做不了證據,我們沒辦法知道他們的真實意圖,哪怕他們就是人販子,我們也沒有證據。”
盛安寧很生氣:“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算了,讓他們在外麵繼續禍害人。要真是人販子,他們要破壞多少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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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勳還是比較理智:“現在沒有彆的辦法,一會兒我去找車站的人,讓他們以後注意一下,再跟車站派出所說一下。”
周紅雲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們在說什麼?你們的意思是,這兩個人真是人販子?”
盛安寧點頭:“是,他們肯定不是單純的出差,很可能是借著出差的名義,偷偷摸摸地乾點見不得人的勾當。”
周紅雲連著喊了好幾聲老天爺:“真是人不可貌相,我還把他們當好人呢,還讓他們吃了我們帶的肉罐頭,早知道這樣,喂狗也不給他們啊。”
越想越生氣:“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著道貌岸然,竟然是人販子。”
盛安寧就想到了幾個疑點:“每次火車到站,他們都要出去轉一轉,而且每次都逗舟舟和墨墨,要不要下去跟他們透透氣。”
周紅雲也想起來了,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我當時還想著下去透透氣呢,多虧你沒同意。”
盛安寧就不同意到站下車,更不同意帶孩子下去透氣。
“要是真下車透透氣,一眼沒住,孩子丟了,我們去哪兒找?”
周紅雲想起來就後怕:“怎麼回事呢,怎麼還有這麼壞的人?”
盛安寧笑著:“姑,你也不要多想了,什麼時候都有好人,也有壞人。所以出門在外,多點警惕心是好事。要不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