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對劉翠霞的道歉沒有反應,隻是淡然地著她,內心自然是不會原諒的。
要不是她變成這樣,要不是墨墨被找了回去,東窗事發,她知道錯嗎?根本不可能的。
周時勳也沒說話,眼神卻冰冷很多,像一把鋒利的冰棱般,讓劉翠霞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我真的沒想過虐待孩子,你們孩子在我家兩天,我有好好對待的,就一次,就一次我沒住,葛軍打了他。”
葛老太一聽劉翠霞又把這件事拿出來說,氣的嗓門都拔高幾分:“你閉嘴!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家裡能變成現在這樣?自己不會下蛋,還偷彆人的孩子,那就是喪儘天良,豬狗不如。”
“你現在連累的葛軍工作都快沒了,還不甘心是不是?”
劉翠霞最近被罵麻木了,站在原地不說話,任由葛老太瘋罵。
葛老太罵完後,深呼吸了幾口,才轉身跟盛安寧和周時勳說道:“不要聽她胡說道,我們家葛軍真是冤枉的,當初就是她出主意,說要去抱一個孩子回來養。抱養也行,你可以養那種沒爹媽的孤兒,是不是?”
“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
盛安寧盯著葛老太了一會兒,又向劉翠霞,可能是因為生病的原因,嘴唇乾裂,一點血色都沒有,說話時,眼神也是飄忽的,明顯沒有焦距。
確實是像是受了驚嚇後的狀態。
周時勳對葛老太的話也沒反應,等她嘮嘮叨叨說完,才著劉翠霞:“你和李二庚是怎麼認識的?當初孩子他是怎麼給你們的?除了給你們孩子外,還給了你們其他東西嗎?”
一秒記住.
劉翠霞茫然地著周時勳:“李二庚?我不認識李二庚。”
周巒城解釋了一句:“就是那個算命的。”
劉翠霞這才知道算命老頭叫李二庚,回想了好一會兒:“我們真的是在大路上遇見的,他非要給我們算命,說我們這些年一直觸黴頭,所以工作不能有起色。”
“那段時間,葛軍因為當組長的事情也在上火,明明該輪到他了,結果是他一個徒弟上去了,要說這個徒弟有後台我們也認了,可是那個徒弟沒有任何後台,平時也是個老實本分的,論能力也不如葛軍,更不要說技術了,怎麼就讓他當組長呢?”
“葛軍因為這件事睡不著,我就想著去京市裡轉一圈,散散心,我們結婚這麼多年,就剛結婚那一年去過,去市裡時就遇見了算命老頭,他給我們說我們是命裡犯衝,隻要破了就好了,還說孩子也是,我們孩子緣薄,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以抱養一個福緣深厚的孩子過來,我們當時也不知道去哪兒抱這樣的孩子,而且葛軍當時是不同意的,他說老子憑什麼給彆人養孩子。”
“我有些心動,趁著葛軍去廁所時,又去找了算命老頭,讓他有合適的孩子聯係我,還給他留了地址,沒想到過了幾天,他就把孩子送了過來,當時我孩子白白胖胖長得好,一就是好人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