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隻是皺眉聽著,對這個算命的,莫名有些排斥。
鐘文清不是是非的人,聽了後也沒放在心裡,眼睛還盯著安安和舟舟,怕小孩子一眨眼不見了。
周紅雲就比較卦,追著葛翠芳問個不停:“現在還有算命的?他長什麼樣,算得準不準?”
說到這個,葛翠芳也有了興,了左右,壓低聲音:“有生意的,而且生意還不錯,聽說還有當官的開著小轎車過來找他算命呢,還有人接到家裡去算命。”
說完又想立馬撇清關係:“我是不信這個的,我們家人也不讓信這個的,而且那個算命的,天天穿著帶補丁的衣服,著寒酸極了,可不像是能掙錢的。”
周紅雲嘴上也說著不信:“是啊,是啊,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也不信的,回頭要是碰見,我讓他給我,我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人。”
又和葛翠芳閒聊幾句,三個孩子著急想去前麵,才匆匆道彆。
散步的路上,鐘文清提了一句:“紅雲,算命都是騙人的,你可不要去算命啊,不管真假,有人說,命會越算越不好。而且日子是自己過的,算命怎麼能做數。”
周紅雲被嚇一跳:“那我不算了,我可不要變得命不好起來。”
……
盛安寧隻是沒想到,第二天又遇見了那個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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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推著自行車出門,就遇見算命的從胳膊出來,佝僂著身子,背後還背著一個麻袋,鼓鼓囊囊不知道塞著什麼。
黝黑的臉如同枯樹皮一樣粗糙,眼睛皺紋布滿,顯得眼睛很小,可是狹長的眼睛裡仿佛聚著一團光,射過來時,能穿透人的靈魂。
盛安寧跟對方對視了一眼,心裡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心裡不舒服感又增加一些,趕緊騎車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鄰居,盛安寧每天都能碰見算命老頭。
早上上學能碰見,下午放學也能碰見,有時候帶著孩子們出門,也能遇見。
老頭也不會跟她打招呼,可是每次見她的眼神,精明犀利。
盛安寧每次見老頭,心裡都非常的不舒服,到每天出門都要心裡建設一番,祈禱出門彆碰見這個奇怪的算命老頭。
偏偏是害怕什麼,就會遇見什麼。
星期天休息,盛安寧想帶三個孩子去林宛音那邊,盛承安已經給裴糯辦好了護照,準備周一帶她出發。
所以就想著,周日聚聚,當是送行。
盛安寧給三個孩子換了衣服,給安安穿了一身紅色毛線勾的毛衣,胸前還有兩個毛線球,紮著兩個小辮子,綁著紅豔豔的蝴蝶結。
紅豔豔一身,像個行走的紅龍果。
盛安寧是覺得不好的,可是小丫頭喜歡,鐘文清和周紅雲也喜歡安安穿紅色的,說小姑娘穿紅色的喜慶。
而小丫頭覺得穿紅色的也很好,美滋滋地不肯換衣服。
兩個小男孩就穿著藍色的運動服,胸前還印著青春兩個字,是這會兒比較流行的款式了。
盛安寧就覺得自己兩個兒子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