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使勁掙紮著,臉憋得通紅,覺得周時勳真的敢掐死他,嚇得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說。
周時勳扭頭著周朝陽:“你去喊你二哥回來,越快越好。”
周朝陽連連點頭,不問為什麼,跑著去找周巒城。
周時勳對薛彩鳳的事情並不感興,但是牽扯到盛安寧時,他就知道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等周朝陽離開,拽著道士的頭發,一個用力直接將他的頭磕在地上:“薛彩鳳的病,真的是你治好的?
道士這會兒已經嚇的魂飛魄散,怎麼也沒想到周時勳下死手,不是他們這些人非常注重自己的前途,不會讓自己人生留下汙點嗎?
驚恐地說著:“不是,我不知道,我隻是為了騙錢,是他們說薛彩鳳身上有鬼,我們驅鬼的辦法就是用藤條抽打身體,然後喝點雞血,裡麵燒一道符。”
“給薛彩鳳病時,她已經病得很嚴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最後她好了,我也以為是我的功勞。”
周時勳緊緊咬著後槽牙,拽著道士的頭發,又狠狠地撞在地上,咚咚幾聲響後,道士的額頭已經流血,才停止:“說實話。”
道士這會兒都覺得褲襠一股熱意,哭得恨不得給周時勳跪下:“我說的都是實話,他們給了我一百塊錢感謝我,我還是第一次拿到這麼多錢。對了對了,當天我抽打那個女人的時候,有人說用力不夠恨,他奪過藤條抽打的,用力確實比我狠多了,畢竟我怕把人打死了。
“然後薛彩鳳就好了,那個男人還說對付惡鬼,就應該用最狠心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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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勳鬆手,將人扔在地上,站起來呼著氣,緊緊攥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強迫自己必須冷靜。
樓下,周南光他們帶著三個孩子病回來,見鐘文清和周紅雲坐在沙發上哭著,地上還有一個熟悉的提包。
讓周南光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發生什麼事了?”
鐘文清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周紅雲邊擦眼淚邊說著:“我們找了道士回來給安寧病,然後時勳回來了。”
周南光聽了眼前一黑,瞪眼著兩人:“對安寧動手了?”
鐘文清趕緊搖頭,周紅雲也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時勳回來得及時,還沒動手呢。”
林宛音和盛明遠一聽,直接原地炸了:“什麼?你們真把那些道士請了回來,對安寧動手?你們是怎麼想的,就算再著急也不能病急亂投醫,萬一安寧的病沒治好,活活被打我呢?”
越說越著急,抱著安安就要上樓,被盛明遠一把拉住:“你先不要上去,時勳在呢。”
林宛音都要氣死了,這會兒也不管誰在:“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愚昧,那些事情當故事聽聽就行了,也不想想那個藤條打人有多疼,孩子要受多大的苦啊。”
越想越氣,又心疼閨女差點兒挨打,忍不住哭了起來。
盛明遠摟著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