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終究還是沒逃過詭計多端的大洋馬之手。
沒辦法,不是哥們的意誌力不夠堅定,而是來自資本主義世界的大洋馬委實狡詐。
下車崴了腳,進屋坐下之後喝水時打翻了杯子淋了一身,吃個水果吧裝作被果核卡住,逼得齊大主教不得不施展“海姆立克急救法”,結果抱上了之後呢,那彈性驚人的肉包又一個勁往懷裡拱……
雖然齊大主教意誌堅定,但終究還是被西方世界的糖衣炮彈所腐蝕墮落了……
齊大主教懊惱於自己不夠堅定,他目光一轉,忍不住嚴肅批判道:“真白啊!”
眾所周知,世界上最不穩固的關係便是男女關係,但最穩固的關係,也是男女關係。
出於利益考慮也好,出於對這天下第一的欣賞也好,反正,希爾維亞對此並無任何排斥,甚至還對齊大主教說“斯洛伐克”。
不過,齊大主教並非是斯洛伐克人,所以,他伐克得很快也很猛。
齊等閒也不得不給李雲婉發去信息,說是教皇納了教徒,他這位大主教要現身說法去傳道受業解惑……
心中剛升騰起些許負罪感來,但轉念一想,哥們這是在促進與榮譽教徒之間的感情,好為日後獲取捐款,一切都是為了工作。
而這個時候,他也略有體會唐薛的快樂了,難怪十老幾的年紀了,還對大洋馬念念不忘,要與九哼試比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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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們兩人這種狼狽為奸、沆瀣一氣、蛇鼠一窩、臭味相投、勾搭成奸的操作,作為大公堂的領袖,他現在隻想對兩人說一句:“請帶上我!”
齊等閒坐著休息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是那個正直、純潔的獄警。
不是他渣,而是大洋馬詭計多端,還穿了黑絲和華倫天奴,不將之放在肩膀上,是對這個品牌的極度不尊重。
米國的五星上將麥克阿瑟曾評價道:“華倫天奴不是用來穿的,而是用來扛在肩膀上的。”
就在齊等閒為聖教日後的捐款工作而忙碌時,海上飄來了一艘貨船。
頭戴中世紀風格海盜帽,嘴裡叼著大雪茄的船長正在向著溫哥華靠近。
“唉,二當家這次有生意居然沒找我,而是找了我的死對頭……雖然這隻是小錢,但傷害的卻是感情!”
船長抽著雪茄,悄無聲息來到了貨艙。
委托人曾嚴肅警告,不得查貨艙內的物件,但船長畢竟是個市儈的人,腦子裡總有些小九九,不然的話,也不會敢和成為了恐怖分子的齊等閒做生意。
眼即將抵達溫哥華,而船長一路上又展現出了極高的職業素養,這讓押運之人也有所放鬆,今晚喝了幾杯之後便呼呼大睡了。
實際上,委托船長運貨的人與cia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船長與齊等閒的關係雖然不錯,但他作為一個在海上飄的蛇頭,是絕不可能暴露這個信息的。
更何況,在此之前,齊等閒背著恐怖分子的罪名,但凡暴露了一星半點,他船長早就被一發導彈給轟死在茫茫大海上了。
所以,在外界當中,幾乎是沒有人知道齊等閒與船長有著密切的合作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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