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器在下午的時候,去跟陳漁見了一麵。
“你真的不考慮之前陳老太君說的話麼?不然的話,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以朋的身份見麵了。”裴不器的態度比較誠懇,認認真真地說道。
“你能不能來見我之前,總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呢?”陳漁輕描淡寫地問道,殺人誅心。
裴不器的麵容頓時僵硬,而後深深吸了口氣,歎道:“來咱們之間還真是沒得談嘍,那麼,你就等著華盟商會站到陳家的對立麵。屆時,你們陳家傾覆,蕩然無存,可不要怪我不留任何的情麵!”
陳漁嗬嗬一笑,問道:“就憑你?”
裴不器淡淡道:“隻我一人,或許不可能,但若是加上趙家呢?”
陳漁道:“哦!我知道了,你與趙家合作了,是吧?華盟商會,當了趙家的走狗。”
裴不器道:“隻是合作而已,你說話未免太難聽了一點。”
陳漁笑道:“不好意思,趙家隻要聽話的狗,不要不聽話的人呢!你選擇與他們合作,那就是他們的走狗,有問題嗎?”
裴不器的臉色鐵青,片刻之後,他緩緩點頭,算是明白了,陳漁這個高傲的女人,壓根就沒用正眼過自己,自己在她心中,從來都沒有任何地位。
“好好好,陳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到時候,不要跪在我們華盟商會的麵前來搖尾乞憐!我不會對你可憐的!”裴不器咬牙切齒地放下了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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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就好像苦求女神而不得的舔狗惱羞成怒一樣,但隻要女神勾勾手指頭,他第二天又會可憐巴巴地來送早餐呢?”陳漁若有所思地道。
裴不器險些當場就炸了!
然後,他想起了黃鶯的那番話,狠狠點頭,果然,正如黃鶯所說,陳漁不拿正眼他,隻能用暴力的手段將其征服才行!
“好,咱們明天的南洋國術大會上再見吧!聽說你要讓這個胖子爭副會長是嗎?我會讓他死在你眼前的!”裴不器冷聲說道。
“你在說我啊?”齊等閒充當聽眾已經充當半天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緩緩開口。
裴不器冷笑道:“說的就是你,今天記得先給自己準備好一口棺材!”
齊等閒不慌不忙地搖了搖頭,道:“我倒是要奉勸裴少你好好保重身體,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避免縱欲過度而暴斃。”
裴不器滿臉愕然,他不覺得齊等閒這是在關心他,反而認為他是在反向嘲諷自己。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重自己的,到時候著你們是怎麼死的!廢物!”裴不器冷笑著回擊道。
“嗯嗯嗯,裴少懂得保重自己就好。”齊等閒滿臉開心地說道。
隻有肥羊最健康的時候,收割起來才最值錢嘛,不然的話,病怏怏的肥羊,也賣不出什麼好價錢來的。
裴不器轉身就走,他覺得自己今天來跟陳漁見麵,用上這最後的仁慈,純粹是自取其辱罷了!早知如此,自己反倒不應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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