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野帶著一個人,就這樣走進了遊戲廳內,到被吊得到處都是的人之後,不由輕輕挑眉。
果然,陳漁親自去接的人,不會簡單到哪裡去的。
想著,陳野將目光落到了齊等閒的身上來,說道:“下怎麼稱呼?我很好奇,是什麼人,能讓我妹妹親自過去迎接。”
陳漁在南洋陳氏當中的地位自然是不用多說,而且,她的智慧與手腕並存,沒有人敢於小覷她。
齊等閒聽到陳野的這句話後,不由眼神一動。
來陳漁現在的處境並不是外妙,居然被人暗中監視著。
齊等閒才剛到南洋,陳漁過來接他,兩人接觸不算多,就被人給發現了,而且他還被暗中關注上了。
顯然,陳漁的手腕無人敢於小覷,她所接觸的人,自然是需要稍微關注關注的。
“我啊,我叫李半閒,無名小卒,你應當是沒聽過我的名字。”齊等閒笑吟吟地對著陳野說道。
陳野噢了一聲,說道:“的確沒聽過這個名字,不過,能讓我妹妹親自去迎接的人,顯然沒那麼簡單吧?”
他上下打量著齊等閒,覺得此人麵容普通,身材更是稱不上精壯,氣質也給人一種很尋常的感覺,但偏偏,心裡又總有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
一秒記住.
他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因為太過忌憚陳漁這個女人,從而導致他在心裡下意識去高眼前這個李半閒。
“那麼,陳野先生,今天的事情應當怎麼處置呢?”齊等閒問道,伸手指了指被吊起來的刀哥。
陳野歎了口氣,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不要搞這些小偷小摸的生意,傳出去了,到時候也丟我陳野的人!”
蘇多諾急忙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我回頭就開會,好好說一下此事,誰要是再敢違背規矩,我就把他削成人彘扔海裡喂鯊魚去。”
陳野眯著眼睛微微頷首,道:“嗯……今天這個犯了規矩的人,就悉聽尊便吧,李先生你怎麼處置?”
他想借用刀哥的這條命,來試探試探齊等閒,所以,把問題又拋了回來,跟踢皮球一樣。
“宰了吧。”齊等閒一咧嘴,肆無忌憚地道。
對刀哥這種人他是沒有任何好感的,拿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的命,來威脅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逼迫他去行竊,給自己創造利益。
這樣的人,活著都是一種浪費資源。
“那就勞你親自動手了。”陳野道。
齊等閒麵無表情地走過去,一刀就抹了刀哥的脖子,乾脆利落得讓人頭皮發麻起來。
哪怕是陳野,也沒想到齊等閒居然這麼心狠手辣的,在抹刀哥脖子的時候,連眼皮都沒動一下的。
而更讓他有些忌憚的是,齊等閒身旁的喬秋夢,居然也麵無表情,好像齊等閒殺的是一隻雞一樣。
刀哥到死都沒能發出一聲慘叫來,命就這樣沒了。
齊等閒隨手將砍刀一扔,說道:“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也懶得追究那點經濟損失了。畢竟,我跟陳漁小姐是朋,而陳野先生,你又是陳漁小姐的哥哥,鬨得太不愉快的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