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慶也是倒了輩子血黴,囂張跋扈了大半輩子,結果,卻遇到一個更狠的。
不過,人家齊等閒可是守法公民,畢竟他又沒有責任,而且,田慶還有涉嫌謀殺的嫌疑,惡意彆車。
田慶昏昏沉沉地被齊等閒提上了車,他勉強睜開眼來,咬牙道:“王蛋,你要帶我去……”
話還沒說完,齊等閒又一記老拳塞到了他的臉上,再次給人打得昏迷過去。
“哪裡來這麼多廢話呢?!”
他不想聽田慶說騷話,索性一拳打暈,直接上王家要賠償就好了。
事故責任認定就在他手裡,寫得明明白白的,田慶的全責。
齊等閒向來是一個有理不饒人……呸,向來是個有理走遍天下的講道理之人,現在道理在他,那還不是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車一到地方,齊等閒拖著田慶的右腿就直接下了車。
開車的探員嚇得瑟瑟發抖,二話不說,抹了一把方向盤直接扭頭就跑路。
陳漁就這樣眼睜睜著齊等閒拖死狗一樣拖著田慶的腿往王家走去,然後,咧了咧嘴,說道:“舊時王謝堂前燕……人家王家好歹是頂尖家族,恐怕也就隻有他敢這麼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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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峰前腳還警告他彆在帝都搞事了,他後腳就把人給收拾成這樣,還要上門訛詐!”
“牛逼啊!”
顯然,齊等閒是把齊雲峰的話給當耳旁風了,畢竟,老的話從來都不值得信任的。
“王劍成給爺出來!”齊等閒開口就怒吼道,動用了佛門聲打的絕技,一聲大吼之下,整個院子都充斥著他的聲音,那些玻璃更傳來嗡嗡嗡的響聲,仿佛隨時會裂開。
王家的老爺子第一個被驚動,到齊等閒手裡拖著一條“死狗”,不由皺了皺眉,道:“下是什麼人?”
齊等閒隨手將田慶扔到了王老爺子的腳下去,說道:“這廝故意彆我的車導致相撞,他說他是王劍成的表弟,我來找你們要賠償!”
王老爺子不由一驚,低頭去,這不正是自己的外孫嗎?
“你把人打成這樣?!”王老爺子惱火道。
王劍成也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到齊等閒之後,頓時火冒三丈,罵道:“你在狗叫什麼,來王家找我的麻煩?!”
王劍成對於齊等閒是沒有半點好感的,畢竟,他在香山曾被齊等閒吊起來,然後讓徐傲雪狠抽了一頓,顏麵儘失!而且,他在玉小龍的麵前,也顏麵無存,這讓他恨不得扒了這家夥的人皮當睡袋。
“表哥,救我……”田慶這個時候蘇醒過來,往空中伸手,無力地喊道。
王劍成驚怒交加,道:“齊等閒,你好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行凶打人,把我表弟打成這個模樣,我饒不了你!”
齊等閒滿臉冷漠,甩出事故責任認定,道:“今天他全責,不願意賠償不說,居然還想訛詐我!你們王家要是不拿出個章程來,今天我就廢了他,也順帶廢了你這條狗。”
王老爺子聽到王劍成對齊等閒的稱呼之後,這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人,臉色頓時又陰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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