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製是克製了,不過,難受的也是自己罷了。
向冬晴對於感情方麵的理解和經營,比她做生意的手段要狹隘得多了,用了這樣一個幼稚的方法來考察齊等閒。
也就齊等閒是個不饞身子,隻饞人家獨一無二靈魂的深情暖男,不然,鬨到最後,尷尬的還得是向冬晴。
要真給向冬晴扒了,那麼,向冬晴到底是繼續裝醉好呢,還是睜開眼睛怒罵渣男,甩上一耳光好?
齊等閒衝的冷水澡。
這跟他是否內心躁動、獸血沸騰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單純是因為洗冷水澡身體好,不容易感冒而已。
他現在畢竟是大主教了,所以要注意身體,現在又開宗教大會呢,感染了風寒不好,萬一被誤會了,拉去隔離怎麼辦?
“向冬晴的性格轉變還挺大的,來,被我打那一次屁股,也讓她豁然開朗了啊!要不,哪天再打一頓?”齊等閒心裡很是操蛋地想著,甚至覺著她的思想要再那麼極端,乾脆倒吊起來或許效果更好。
雖然洗了個能強身健體的冷水澡,但齊等閒卻有些難以入睡,滿腿都是腦子……呸!滿腦子都是……都是明天的大會。
正巧米國現在是大白天來著,李雲婉給他發了信息,問他幽都監獄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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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長輩寄點禮物回去呀……不然的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李雲婉很有怨念地語音從聽筒裡傳來。
“我爹很喜歡你去年送他的皮帶和襯衣,直誇你賢惠。”齊等閒說道。
李雲婉開心地問道:“是嗎?那你把地址發來,我給寄過去,過年了總得送點東西。”
齊等閒就道:“過年你可以回國休息幾天嘛!”
李雲婉則道:“不了,這邊的情況得緊盯著,放不開手。那些財團,都吃人不吐骨頭,不能掉以輕心!”
齊等閒聽得都有些過意不去了,便歎息道:“辛苦你了。”
“沒關係,我這是食君之祿呢。”李雲婉很是嫵媚地回應道,聲音帶著勾魂的誘惑。
然後,她還發了兩個表情過來,先是一個“ok”的手勢,然後是一個鮮紅色的舌頭。
齊等閒腦海裡立馬就浮現了畫麵感,嘶地倒吸一口涼氣,怎麼隔著幾萬裡,都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妖氣呢?!
把幽都監獄的地址發給了李雲婉後,齊等閒不敢再跟她繼續聊下去,不然的話,今天晚上還真是彆想好好睡覺了。
睡前他又到李雲婉發來信息,信息提示是圖片。
直覺告訴他,今天想要好好睡覺就彆點開了,於是,他沒有點開。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再打開,果然,直覺是正確的,品鑒一番之後,把圖片扔進他那已經有了上百g的收藏夾裡先。
點左右,聖教的人就都在餐廳裡集中了,拿了盤子,各自取食,然後圍繞一張大桌坐下。
“今天的大會多半會比較敏感,各位打起精神來,為我們聖教多爭取到一些優待,方便傳播聖主的福音。”齊等閒打了個嗬欠,懶洋洋地說道。
羅德裡安一陣無語,讓大家打起精神,你打嗬欠是幾個意思?要不是打不過你,指定得把你往死裡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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