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直接到楊關關的遊艇俱樂部裡來找到了許長歌,然後把從陳霸下那裡搜羅來的玉髓扔給了他。
許長歌忙不迭接住,定睛一,玉髓上寫了“香山”兩字,他這才醒悟,這是香山龍門分舵的信物。
“我說齊先生,你能不能彆這麼隨意啊,摔碎了可怎麼辦?”許長歌頓時苦笑了起來。
也就隻有齊等閒能乾得出這種大大咧咧的事情了,舵主玉髓就這麼直接扔過來,也不怕弄碎了。
齊等閒卻是嗬嗬一笑,說道:“碎了就碎了唄,那隻能怪許叔你沒接住。”
許長歌試探性地問道:“陳霸下是不是死了?”
齊等閒了他一眼,道:“你怎麼知道?”
許長歌若有所思地道:“陳霸下不是那種喜歡被彆人擺布的人,他就算窮途末路,也絕不會把自己的命交給彆人。”
齊等閒拍了拍許長歌的肩膀,說道:“你人很準!為了避免多生事端,你明天就直接上位吧,我找人撐你,不愁壓不住場麵。”
“好!”許長歌略微抬了抬眼皮,沉聲說道。
“這一步走出去,可就沒有回頭路了。”齊等閒對著許長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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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本來就沒有太多的路可選,而且,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許長歌不在意地笑了笑。
許長歌知道,自己若接了香山龍門舵主之位,那就是徹底站在了齊等閒一方,與那些強大的勢力為敵,再無退路。
可他也明白,自己當了香山龍門舵主,那許家就一飛衝天,真正步入香山的頂流階層了!
這個機會,他一直苦苦尋覓了很多年,卻是沒有想到,會來得如此輕而易舉。
“倒是沒有想到,我們之間有這樣的緣分。”許長歌道。
“妙不可言。”齊等閒也是哈哈一笑,“許叔你也不用忐忑,照著自己的想法按部就班即可。”
跟許長歌聊了個把小時之後,齊等閒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接聽,是教皇打來的。
教皇語氣嚴厲地說道:“齊大主教,你在乾什麼?你們國家的宗教大會就要召開了,你怎麼還不露麵?是不是要讓我換個人過去參加?!”
齊等閒就道:“陛下,這不還沒到時間呢嗎?你老人家彆著急啊,我肯定會按時到場就是了。”
教皇冷哼道:“你最好如你所說一樣。”
齊等閒心裡暗自好笑,教皇多半是因為那本魔法而來氣呢,想來,羅本等人回去研究了一下,沒有研究出任何的東西來,拿著那本去找教皇指教去了。
然而,那本身就是教皇編織出來的一個謊言,他為了圓謊,肯定又不得不編出更多的謊言來。
啪的一聲,教皇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反正,他現在是提起齊等閒就一肚子火。
因為,齊等閒把羅本等人坑了不說,還害得他不得不幫忙擦屁股,更讓他冒火的是,聖教內部現在對齊等閒的評價是越來越高了,一個個甚至風傳起他將擔任下一任教宗這種離譜的謠言了。
誰讓教皇當初說那本魔法隻有曆任教宗能來著,還說齊等閒身上又帶有參孫士師的靈……羅本等人更是親眼見證過他施展出來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