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了群狼組織這張牌,柳宗岩碎又不願意跟我為敵,神山結衣在香山便也沒什麼牌可以打了。”
齊等閒安排了紅狼和雪狼這兩個靚女任務之後,便輕鬆了下來。
“各珠寶行的玉石價格又降下去,神山結衣想要保下何氏集團,便需要花費更多的財力。”
“這對她來說,並不劃算,估計撐幾天,見風頭不對也要閃人。”
“而且,黃市首肯定也不會坐視何氏集團就這樣安然渡過難關。”
“陳漁要吃下何氏集團,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齊等閒把思路在腦海當中整理了一下,非常清晰,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來,暗想:“啊,我真是處處為陳漁著想啊!還幫她狠狠抽了裴不器的臉,她不應該多拍幾套寫真發給我,好好感謝一下的嗎?”
貪狼見著齊等閒一臉得意,不由默默流淚,真就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啊?!
齊等閒要知道他的內心想法,肯定會一頓嘲弄,你丫之前乾了多少壞事,現在理當犧牲犧牲啦!
不過,讓貪狼這麼大出血,齊等閒也沒虧待他,直接打了電話給少年阿斌讓他來聊聊事情。
齊等閒先是一本正經地跟他講了講何家的情況,這聽得他一臉興奮,來這次何家是徹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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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閒老狗這家夥這麼夠朋,第一手消息沒有直接告訴父親黃文朗,而是直接告訴了他,自己回頭可以在父親麵前好好裝一波逼了,省得他整天說自己遊手好閒來著。
“怎麼樣,知道何家跟你們黃家有仇,哥們拿他們開刀,夠不夠兄弟?!”齊等閒問道。
“可太夠兄弟了!”黃奇斌狠狠一拍齊等閒的肩膀,笑道。
齊等閒說道:“那當然,想起當初他們在你妹妹的生日宴會上送棺材我就不爽,正好這次料理了這些雜碎!”
黃奇斌連連點頭,說道:“我這就把好消息帶回去告訴我爹!”
齊等閒卻道:“誒,等等……我這帶來了個朋來,你幫我招待招待。”
黃奇斌一聽,頓時明白了,這狗東西,還是改不了白嫖的優良傳統,這打電話叫自己過來說消息是其次,主要的事情是在這兒呢吧?
又想讓他掏腰包請客,純純的借花獻佛!
“這位是來福,我的朋,他今天受了點委屈,而且也好幾年沒開過葷了,你多請兩個頭牌招呼招呼他。”齊等閒笑嘻嘻地說道。
“呃……這位來福兄,怎麼上去有點慘啊……”黃奇斌不由一愣,著慫包一樣的貪狼,有些難以啟齒地問道。
之所以難以啟齒是覺得這樣問不大好,但他又實在是忍不住有些好奇來著。
貪狼聽到這話不由瞪眼,但他鼻青臉腫的模樣,發起威來,反而給人一種非常滑稽的味道,仿佛一個諧星。
齊等閒微笑道:“來福不聽話,所以我化身常威把他打了一頓。他今天委屈了,勞煩兄弟你幫我招待一下!”
黃奇斌直接翻起了白眼,還兄弟呢,你要是哪天不能白嫖老子了,你還認老子當兄弟,那才是真的兄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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