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機圓,無人能犯。”
“氣如大網,雨落即飛。”
“二當家,你今天是準備殺穿整個香山啊?”
夜魔不由齜牙咧嘴地問道,有些替來參加這場武道大會的那些高手感覺到可悲了。
這樣的齊等閒,一旦出手,那就是天崩地裂。
齊等閒淡淡道:“你們兩個護好楊關關,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如果她讓你們做什麼事,你們也都乖乖聽話即可。”
夜魔道:“昨天楊小姐說要開個滅天武館,讓我和怨鬼坐館來著。”
齊等閒不由一樂,說道:“那隨你們的便吧!”
說完這話,他走到牆邊,拿起一頂鬥笠,冒雨而行。
為什麼要戴鬥笠?
或許是裝逼,也或許是想要將自身營造出來的這種氣質和氣場推到一個最高潮的部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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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當中的大俠,往往都在雨天戴著鬥笠登場。
“那個叫戰飛的,今天估計要被打得屎都漏出來嘍……”夜魔咧了咧嘴。
昨天他可是聽楊關關說了,戰飛給她左耳鼓膜震傷的事情,這個仇,齊等閒可還一直沒報來著。
等到齊等閒離開之後,楊關關這才出現在屋簷下。
她理所當然不會在齊等閒調整到這樣的狀態之後還與他見麵,心中有了掛礙,那便無法打出縱橫無敵的拳法了。
齊等閒走在雨裡,如夜魔所感受的那樣,他的呼吸、脈搏幾乎都與落下來的雨水融為了一體,甚至,給人帶來一種更奇妙的感覺,這場雨,好像是由他帶來的一般。
他走到哪裡,雨便下到哪裡。
武道大會還沒有召開,所以,齊等閒也不會提前過去。
“篤篤篤——”
齊等閒敲響了季家的大門。
大門打開,門後站著的是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老者,他在到齊等閒的一瞬間,麵色就凝重了起來,緩緩道:“下是什麼人?”
齊等閒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說季家為今天在香山舉辦的武道大會出了一讚助,所以,我來。”
唐裝老者隻覺得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凍起來了一樣,渾身發寒,皮毛炸起,整個人如同炸了毛的貓,警惕到了極點。
眼下這個穿著白色唐裝,頭戴鬥笠的年輕男人,竟然給他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我不想出手,因為你也知道,我一旦出手,肯定要死人。”
齊等閒緩緩地道。
唐裝老者呼吸都不由停滯了片刻,握拳的手又緩緩鬆開,道:“這是季家!香山季家!”
齊等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唐裝老者問道:“所以,你想乾什麼?”
“給季家一個教訓。”齊等閒微笑道,“我想告訴他們一個有錢並不能為所欲為的道理。”
唐裝老者的眼神逐漸變得鋒利了些許,他遲疑道:“見神不壞?”
齊等閒道:“嗯。”
唐裝老者已經猜到了他是什麼人,便道:“我拿了人家的錢,理所當然要出手。”
“你知道的,我一旦動手殺了人,那就不能停。不然,我蓄的勢就會泄,這股氣泄了,打出來的拳法或許就沒有那種無敵的味道了。”齊等閒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唐裝老者當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畢竟是個武人,而且還是拿了人家一大錢的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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