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你血口噴人!我們與太長公主沒有任何仇怨關係,我還是她的心腹手下,怎麼可能會做出毒害她的事情來!”

宣平侯夫人冷笑“說不定就是因為你知道太多了,誰知道呢?”

“皇上明鑒,奴婢絕對沒有要害太長公主的心思啊。”

“草民也是,毒害太長公主這種事草民一個小小的府醫可乾不來。”

現場聽案的眾人都迷糊了,這各執一詞,雖說宣平侯夫人有狡辯胡攪蠻纏的嫌疑吧,但她還真就說到點上了,沒有直接的證據,誰也不能證明太長公主就是他們害的啊。

如爛泥一般的宣平侯再他夫人,咦……這個男人也太窩囊了吧。

南宮時淵“既然他們不能證明,那她呢。”

又一個人被帶上來了,宣平侯夫人在清楚那是誰之後,眼前一黑差點沒直接昏過去。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已經死了嗎?!

“奴才參見皇上。”

宣平侯夫人此時著那奴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皇上什麼都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為的就是要宣平侯從此以後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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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時淵“直接說。”

“是,奴才曾是宣平侯夫人身邊的貼身大宮女,這個宣平侯府的人都能作證,奴才指認,太長公主的確是被宣平侯和夫人毒死的,毒藥都是她派奴才去買的,但太長公主死後,她為了不留把柄,派人將奴才殺了,可惜沒能如了夫人的願,奴才最終被人救下來了。”

她的脖子上還有一圈醒目的勒痕,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證明她沒有說謊。

“奴才是從侯夫人手裡直接拿的銀子去買的毒藥,怕被人認出來還是晚上的時候穿著鬥篷去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問藥和堂的夥計,他們應當還記得,奴婢隻是一個小小的奴才,平日裡和太長公主無冤無仇更不可能因為私怨毒殺她,所做一切都是受主子的指使。”

她說完後深深磕頭“夫人,既然你們不仁在先,那就彆怪奴婢不義了。”

雨越來越大,各家奴仆已經拿著傘來了。

小寶被大哥哥抱著撐同一把山,窩在他懷裡聽著周圍熱烈的討論聲。

“竟然真的是宣平侯夫婦毒殺的,這簡直就是畜生行徑!”

“天呐,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人,太長公主的身份可不僅僅是他們的母親,還是皇親國戚啊,他們怎麼敢的。”

“就為了拖延時間便將自己的母親毒害了,嘖嘖嘖……起來人模人樣的沒想他們竟然會做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簡直天理不容,我陛下今天在太長公主的墳前將這兩個不肖子孫繩之以法,太長公主也能安息了。”

南宮時淵著兩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眼大勢已去,侯夫人也頹喪了下來。

而此時那如爛泥一般的宣平侯卻急忙出聲,且直接將所有罪名都推到了他夫人身上。

“不關我的事,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的主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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