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著發狠的心理,像一頭猛獸般,一邊隱忍克製的要著,一邊猩紅著眼睛,緊緊盯著舒晚。
“老婆,等生完孩子,身體養好之後,我可能不會放過你。”
本就縱欲的男人,隻有發了瘋的要,才能得以滿足。
像這樣輕柔的動作,隻能算是小小的慰藉,還是憋得慌。
舒晚抬起迷離的雙眼,望著季司寒那雙布滿欲望的眼睛。
她忽然想起一晚上被折騰七次的畫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以不要嗎?”
男人聞言,故意停下動作,再抬起修長手指,攝住她的下巴。
“要,還是不要?”
已然被撩撥起欲望的舒晚,有些難為情,便嘴硬著說不要。
季司寒卻又動了幾下,攪得舒晚漲紅的臉色,更是紅透了。
“老婆,再說一遍不要。”
舒晚剛想張口,高大挺拔的男人又俯身,吻住極其敏感的地方。
“嗯……”
她難受到不合時宜的,發出了聲音,代表著她的繳械投降。
“不說了,快放過我……”
季司寒往上側耳,蹭向她的頸窩。
“老婆,我想聽你說,要我。”
舒晚覺得自己不是在這種事情上受不住,而是受不住季司寒的悶騷。
“我不說。”
要就要,還非要逼著說這種話,他臉皮厚,她還怪難為情的呢。
“確定嗎?”
“確定!”
“好……”
沒過多久之後,舒晚認輸了。
抱著季司寒的腰,低下了頭。
“要我……”
季司寒勾起唇角,露出寵溺的笑容。
“好……”
兩次,舒晚累得不行,是季司寒抱著她,放到另外一張乾燥的床上,她才迷迷瞪瞪睡過去。
季司寒沒有睡,隻是抱著窩在懷裡的女人,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睡。
他倒也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著,一是火氣沒泄乾淨,二是怕這樣的時光,過得太短暫了。
季司寒越感到幸福,就越容易憂思,總是會害怕,要是自己先走了,舒晚和孩子該怎麼辦?
他移動眼眸,悄然向窗外,明亮月光打在窗台上,泛出瑩瑩光輝,卻照不進男人的心裡。
翌日中午,季涼川打電話過來,舒晚才醒過來,睜著雙迷迷糊糊的眼睛,向接電話的男人。
“什麼?”
“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