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漢生一出麵,宗門弟子識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寧塵此行目的並非故意挑釁,也將羽墨淩這個大小姐從肩上放下。
“你就是羽漢生?飛羽宗長老?”
聞聽此言,羽漢生一臉詫異。
“怎麼,難道閣下先前有聽過我的名號?那就好說了……”
羽漢生下意識便認為,是自己的威名將其鎮住。
但話說到一半,卻被寧塵一聲冷哼打斷。
“不,先前未曾耳聞,不過方才遇到了兩位故人,他們倒是提起了你的名號。”
瞬間,羽漢生便知曉了寧塵話裡的人是誰。
不正是舔著臉請求自己開後門,想要麵試禦用煉丹師的吳天和陳大師嘛。
“哦……是這樣啊,無礙,閣下想要什麼直言便是。”
聯想起方才自己為了敷衍二人,應許下此事。
羽漢生臉都綠了,生怕寧塵知曉內情。
飛羽宗內部對此管控十分嚴格,動廝便是責罰。
察覺到羽漢生的異樣,寧塵並未聲張,隻是不屑聳了聳肩。
“我想要的東西,你恐怕沒有資格給我。”
言語間,寧塵發覺飛羽宗的弟子們似乎並不安生。
雖然明麵上對羽漢生的話言聽計從,但顯然,他們個個都躍躍欲試,在緊盯自己露出破綻。
隻要救下大小姐,絕對能夠得到宗主賞賜。
如此一步登天的機會,試問誰舍得輕易錯過。
“你是長老對吧,先讓這些小弟退下,他們這樣盯著,我很難受啊。”
“我這人一旦難受,手就容易哆嗦,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大小姐,事情可就難辦了。”
一聽這話,羽漢生哪敢怠慢。
慌忙朝著周圍小弟嗬道,“聾了嗎?退下!”
飛羽宗這種守舊派,講究的就是個賞罰分明。
不論是弟子還是長老,隻要功勞足夠,都有可能得到宗主青睞。
饒是聽到長老命令,弟子們都顯得有些遲疑。
羽漢生見狀,眼神頓時陰冷下來。
“我讓你們退下!都給我滾!”
同樣有個弊端,就是哪怕是貴為宗門長老。
若是一個不得當,便有可能變為一再普通不過的弟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寧塵連飛羽宗宗門一根毛都沒看到。
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越拖越容易出事,乾脆拉起了一旁的羽墨淩。
“大小姐,你爹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來飛羽宗對你這個大小姐也不怎麼上心啊。”
“還以為綁了你能有點用呢,唉,是我看走眼了。”
羽墨淩本就是溫室裡的花朵。
哪裡聽得出寧塵的言外之意,隻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可是飛羽宗的大小姐,怎可能不受重視!
“你彆胡說,爹爹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很快就會來的!”
“是嗎?我看未必。”寧塵撇撇答道。
頓時,羽墨淩怒從心頭起。
轉身便將矛頭對準了一旁焦急等待的羽漢生。
“爹爹人呢!他女兒都被彆人綁架了,這麼久都不來!”
羽漢生額上冷汗密布,有苦說不出。
他哪裡知道宗主在搞什麼鬼。
或作平常,一聽到是關與大小姐的事,宗主可是比飛箭都要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