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東市是有錢人的消費天堂,西市則是底層百姓和胡人交易的樂園。

市監領著一般潑皮維持秩序,到誰得東西好就拿一些,再順手收點開市稅,攤主也不敢多言,還得賠笑幾聲。

市監,是小吏,歸縣衙管,類似於後世城管。

一處專賣蔬菜的地段,秦懷道在錦衣衛的簇擁下走來。

長安初定,關乎民生的農貿市場必須穩住,東市已經查完,問題不大,西市也得,讓錦衣衛這些大老粗過來什麼都不懂,隻能親力親為。

市監並沒有到過來的秦懷道,在一幫潑皮的簇擁下來到一個販賣鮮魚的小夥跟前,兩個大木桶,裡麵有十幾條活魚,每條五斤重。

小夥兒到市監,很不甘地掏出兩個銅板遞上去。

市監接過去收好,到活魚眼睛一亮,蹲下來抄起一條,滿意地放下,起身,臉色陡然一變,喝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法朝廷律令,抓赤鯶公販賣,來人,把這些魚全部帶走。”

赤鯶公就是鯉魚,因鯉和李同音,朝廷便改鯉魚為赤鯶公,但並沒有規定不準抓捕,吃食和販賣,隻要不說鯉魚就行,當然,百姓哪兒懂這些。

小夥也有些本事,趕緊閃開。

“還敢躲,給老子打。”市監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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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皮們見市監發話,頓時嗷嗷叫著衝上去,更一群狼狗一般。

然而,一群更加凶狠的虎狼衝上來,一拳一個,一腳一雙。

隻一會兒工夫,所以潑皮倒在地上哀嚎,不是斷手,就是斷交,要麼斷了幾根肋骨,衝上來的正是錦衣衛,戰場上廝殺慣了,出手每個輕重。

市監也被羅武一巴掌抽倒在地,眼冒金星,一時反應不過來。

秦懷道冷著臉走到市監跟前,踢了一腳,罵道:“起來回話。”

對方一時起不來,使勁搖腦袋,羅武將人一把提起,抽了幾個耳光,罵道:“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能,能。”市監被抽得反倒清醒了幾分,本能地應道,猛然想到什麼,勃然大怒,嗬斥道:“敢打朝廷命官,你好打的膽子,想造反不成。”

以往,市監遇到硬茬子都亮出身份,無往不利。

但這一次遇到的是秦懷道,不等秦懷道發話,更來火的羅武又是兩巴掌扇過去,嗬斥道:“來你不能好好說話,那就讓老子教教你。”

這兩巴掌力道明顯加大幾分,市監一顆牙被打飛,痛得直哆嗦,愈發清醒了幾分,見來者不凡,不像好打不平的遊俠,裝扮應該是官身,頓時慌了,趕緊求饒道:“大人饒命,小的也是依律行事。”

“你一個小吏,居然敢自稱本官,好大的威風?”羅武嗬斥道。

市監臉色一白,不敢接話。

市監雖受雇與縣衙,但沒有編製,算是小吏。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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