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到了。
秦懷道策馬緩緩向前,來到金光門前一箭之地停下,該有的防備不能少,冷厲的目光鎖定城牆,到房玄齡時瞳孔猛地一縮,但很快堅定決心,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不可能不打。
不能因為房玄齡一人棄秦家莊上下幾千人不顧。
下一刻,秦懷道舉起手臂,這是進攻的信號。
一隊人衝上來,持著大盾擋在前麵,左右和上方,中間藏著一些人抱著炸藥包的,大家緩慢移動,上去像個四方行金屬盒子。
大盾堅硬,防禦嚴實,不怕弓箭。
秦懷道著城牆大聲喝道:“最後一次機會,無乾人等趕緊撤離,否則殺無赦,勿謂言之不預。”
城牆上。
長孫渙大吼道:“有本事你過來!”
說完,長孫渙朝身後吼道:“來呀——”
很快,有人抬著一筐筐銀子上來,銀閃閃的,在陽光下格外誘人,得守城將士們眼睛一亮,多了些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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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渙拿起幾個銀子大聲說道:“都到了吧?殺敵一人,賞一貫,校尉百貫,往上一級賞銀翻倍,打完當場兌現,絕不虧欠。”
財帛動人心,這一個,守城將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長孫渙滿意地笑了,向房玄齡冷冷地說道:“該你了,不想死就老實配合,我可不是我爹,不敢殺你,城破,老子活不成,不介意拉你墊背。”
房玄齡什麼大陣仗沒見過,機會怕威脅?不屑地譏誚道:“到城外了吧?武士彠近十萬大軍全部投降,腦袋都被砍了送進來,知道為什麼嗎?你就不怕自己腦袋也被下麵人砍了送給漢王?”
這番話戳中長孫渙心中擔憂,頓時臉色一變,警惕地向四周。
房玄齡不屑地瞥了長孫渙一眼,旋即大聲對四周將士喊道:“銀子好拿,但也得有命花,你們確定能守得住這道城門?”
眾人麵麵相覷,慌亂起來。
人的名,樹的影,漢王的威名實在太大,沒人自信能守住。
長孫渙見好不容易激起的士氣再次瓦解,大怒,喝道:“怕什麼,城牆高大,堅固,城門穩如磐石,誰也殺不進來?隻要守上幾天,外麵叛賊自然退去,到時候你們就都是功臣,加官進爵不是沒可能。”
世家子弟出身,畫餅的手段都不俗。
房玄齡也不爭辯,笑道:“等著吧,老夫估計一個彙合這城門就破了。”
“就憑那過來的人?盾牌倒是防禦的緊,弓箭射不了,沒有雲梯怎麼爬上來?來人,給我放箭。”長孫渙不屑地喊道。
“咻咻咻!”
一支支羽箭呼嘯而去,射在大盾上發出叮叮當當的撞擊聲響,大盾毫發無損,下麵的人更是腳步不停,繼續往前推進。
長孫渙見確實奈何不了,示意停止射擊,大聲喝道:“都彆怕,盾牌雖然堅硬,但他們爬不上來,放他們過來就是。”
大家一聽有道理,紛紛打量著移動的金屬“盒子”。
沒有了弓箭乾擾,眾人移動速度加快,沒多久來到城門,衝進城門洞內,這麼一來,城牆上的人就不到了。
大盾散開,露出裡麵藏著的近衛,為首的正是羅武。
此戰關係重大,羅武不放心彆人,親自帶隊,打量著城門片刻,指著一個位置說道:“所有炸藥包堆在這兒,炸翻城門,咱們就是千古第一人。”
眾人目光狂熱無比,迅速行動,這可是長安城,不是其他地方,真要是把城門炸開,能吹一輩子。
等所有炸藥包碼好,點燃引線。
眾人借助大盾掩護,迅速閃到城門兩邊,背靠著城牆捂住耳朵。
城牆上。
長孫渙見大家出來,不明所以,但機會難得,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出來了,我就說他們過來也沒用,快,射箭,拿擂木砸,乾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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