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老頭子。”
房遺說著拿起茶杯喝起來。
秦懷道眼睛一眯,這事有意思了,連房玄齡都選擇避讓,不過也對,房玄齡多精明一人,肯定出些什麼,不想自己兒子參與其中,所以打法過來,正好缺人手,便說道:“燒烤吧準備開業,需要人著避免鬨事。”
“這活兒我乾了,沒人比我更合適。”房遺眼睛一亮。
“行,你有什麼要求?”
“裡麵的東西隨便我吃喝,其他沒啥。”
一個人吃喝能花幾個錢,秦懷道笑道:“這樣,客人來了,相熟的你招呼一下,再維持一下治安,一個月給你一千貫銀子。”
“不行,不行,太多了。”房遺連聲說道。
“彆嫌少就行,你要是不好意思,就把客人招呼好,讓大家多開幾壇酒,多招攬幾撥客人過去。”
“招呼喝酒我在行,朋多,攬客也沒問題,工錢隨便給幾個就好,我家雖然不富裕,但也不缺這點。”房遺再次拒絕道。
秦懷道笑道:“拿著吧,你也不小了,總不能老找父母要錢花,等攢夠了去外麵買一套宅子住下,儘快娶一房媳婦,成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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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起共過生死,能不能避免綠帽王就他自己了。
房遺愣了一下,嘿嘿一笑,沒再拒絕,拱手道:“那就多謝了,我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正式報到,如何?”
“好!”
出了護國公府,房遺匆匆回府,直奔房,房玄齡正在等候,見人回來,問道:“事情談得如何?”
“秦家兄弟已經同意,爹,到底怎麼回事?”房遺問道。
“同意就好,其他彆問,你這性子知道多了沒好處,爹還能害你不成?”
“那未必。”房遺笑道。
“討打是吧?”房玄齡罵道,見房遺一臉的無所謂,歎息一聲,那這個兒子是一點辦法沒有,好在還算聽話,追問道:“具體細節給我說說。”
房遺答應一聲,將見麵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最後補充道:“對了,臨走時秦家兄弟讓我娶一房媳婦,難不成上我的,可秦府也沒適齡女子。”
“他真這麼說?”
“我還能騙您不成?”
房玄齡沉思起來,這個時代的人婚姻不會亂提,也不會隨便拿這個開玩笑,說了肯定有深意,房玄齡不是房遺,心思沉重,善謀,忽然想起聖上有意將高陽公主下嫁,隻是提了一嘴,但還沒定。
難道秦懷道知道這門婚事,並且不好?
從內心上說,房玄齡也不喜歡尚公主,之所以沒反對,一來聖上隻是戲說,二來房遺不務正業,將來還不定犯下什麼錯,有個駙馬身份最起碼多層護身符,但現在房遺跟著秦懷道變好,房玄齡的心思自然也就不同了。
一番思索,房玄齡決定信秦懷道,反正自己也不喜歡兒子尚公主,當即說道:“你自己可有喜歡的人?”
“我能自己做主?”房遺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先說說。”房玄齡多了個心眼。
房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覺得程家妹妹不錯,能打!”
“程殺才的女兒?”房玄齡不可思議地著自己兒子,那女子倒也見過,生的也算周正,但喜歡打打殺殺,娶回來豈不是天天雞飛狗跳?香門第還要不要了?一時氣急,瞪著眼,臉沉下來。
房遺趕緊說道:“是你讓我說的,反正我覺得不錯。”
房玄齡感覺心累,倒是門當戶對,關鍵香門第啊,弄個打打殺殺的女子進來算什麼?拒絕道:“不行,回頭讓你娘物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