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滿地,血腥彌漫。

涇陽縣令麵對詢問臉色有些難堪,趕緊回答道:“回大人,來之前下官遍查文,並未找到登記信息,不知是何人產業。”

“這麼大莊子,住著這麼多人,身為縣令居然說不知道是誰產業,這話誰信?你自己跟聖上解釋吧。”秦懷道得出對方沒有撒謊,氣得差點一耳光甩過去,居然不知道是誰的,簡直瀆職,屍位素餐。

涇陽縣令臉色慘白,瑟瑟發抖,治下出了一窩反賊不自知,這個責任根本背不動,“噗通”一聲跪在尉遲恭跟前,哭喪著臉喊道:“將軍,下官無能,下官該死,還請將軍救命。”

其他幾人也紛紛跪下,臉色惶恐。

尉遲恭氣得一腳將縣令踹翻,冷冷地說道:“你們的事本將軍無能為力,自己跟聖上說去吧,來人,抓起來,天亮後一並帶回。”

“遵令!”

尉遲寶琪應道,大手一揮兒,一乾手下蜂蛹上來,將人提出去,尉遲寶琪著秦懷道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歎息一聲:“兄弟,這兒距離最近的是那個小鎮,或許有人知道,我讓人去查問一番。”

“明天再問吧,天色太晚,彆嚇著百姓。”秦懷道拒絕道,縣衙沒有登記信息,就算查到也沒用,拿不出有力證據對方可以否認。

尉遲寶琪還想說什麼,尉遲恭打斷道:“行了,去巡夜,讓人弄點吃的。”

尉遲寶琪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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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有士兵抱著乾柴過來,在房間裡燒了堆火,尉遲恭張羅著秦懷道過去,兩人圍著篝火閒聊著,有士兵在,默契地避開敏感話題,沒多久,有人拿來一隻洗剝乾淨的羊,架在火上烤。

夜色漸濃,時間悄然而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了點東西匆匆出發,所以屍體、戰利品全都帶上,秦懷道建議留下一隊人埋伏,蹲守,是否會有可疑之人過來查,尉遲恭覺得有理,便讓尉遲寶琪帶隊留下。

隊伍來到小鎮,引來無數人圍觀。

秦懷道上前,高聲喝道:“諸位街坊,本官秦理,翼國公秦瓊之子,往西五裡左右的山上有一處大莊子,入口有個簡陋的木牌坊,有誰知道是哪家產業嗎?知情者賞銀千兩。”

現場一片嘩然,紛紛議論起來。

一千兩簡直是個天大的餡餅,誰不想接住?

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站出來,秦懷道估摸著大家不知情,或者知道不敢當麵說,重賞之下就不信沒人舉報,補充道:“本官急著回長安,有知道的可以去長安找翼國公府,一千兩賞銀決不食言。”

誘餌已經放下,就有沒有魚了。

隊伍繼續趕路,一路狂奔而去,眼就要到長安城,秦懷道見到了拉煤的車隊正順著另一條路前行,便辭彆尉遲恭衝上去。

“大人,是大人!”

“見過大人!”

趕車的人紛紛喊道。

秦懷道和大家打著招呼,見秦家莊護莊隊少年都在馬車上坐著,一個個神情喜悅,不像有事的樣子,估摸著自己昨天離開後車隊順利將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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