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井龍實力達到凡境七至八品,如此近的距離,在全力爆發的情況下,很難有人反應過來,更彆提出手營救了。
眼看江雲煙要香消玉損,這片空間瞬間凝固了。
薑井龍手刀距離江雲煙脖子不過三寸,怎麼也無法前進半分。
幾息後,薑井龍發現自己被某股強大力量禁錮在半空無法動彈分毫。
這一刻,他臉上猙獰笑容蕩然無存,取而代之則是恐懼。
蘇淵神色冷漠,抬起手道:“原本我還想留你幾日活頭,是你自己不爭取,那我隻能送你上路了。”
話罷,蘇淵手掌握拳,空間猶如變成了實質性的牆壁,從四麵八方擠壓而來,將薑井龍骨頭壓迫的‘嘎吱’作響,他的肢體也迅速變得扭曲。
“彆,彆殺我,被殺我!”薑井龍表情變得扭曲,由於恐懼與痛苦,他甚至撕破了喉嚨。
隻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蘇淵眼閃冷光,手掌用力一握。
砰——
薑井龍身體裡的心臟、肝臟、肺等器官被擠壓炸裂,他身體一挺,睜著眼珠子,身體緩緩軟下。
留個全屍。
倒不是蘇淵慈悲,而是他不想給江雲煙留下什麼陰影。
蘇淵隨手一揮,屍體砸在牆上,嵌在了牆壁裡。
王天萊以及集團高層們,各個全都懵了。
雖然他們見慣了殺戮,但從未見識過蘇淵這種手段。
殺人於無形。
哪怕是古武者,在他手裡也不過如螻蟻般弱小,舉手投足間便可將其毀滅。
王天萊長長歎了口氣。
他在江湖曆練幾十年,自以為識人很準,沒想到打了眼。
吳興漢都給他鋪好路了,硬是被他的自大與自負給親手葬送了。
雖然二人關係看起來緩和一些,但已經錯過了最佳交好的時機,往後哪怕當朋友處,也很難交心了。
江雲煙驚慌閃過後,看著蘇淵美眸生出異彩,在他耳邊氣若幽蘭道:“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該以身相許報答你。”
江雲煙聲音猶如羽毛般,撓的蘇淵心跟著癢癢,他連忙推開道:“我暫且還有家室,女施主請自重啊。”
“哼,又來,小心哪天我給你下藥。”江雲煙瞪著美眸小聲嘀咕道。
蘇淵表情一僵,下意識看著其他人。
王天萊、吳興漢以及其他高層們連忙垂下頭或看著彆處,一副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
同時內心羨慕死蘇淵了。
這麼美又性感的女人送到嘴邊都不吃,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王天萊乾咳一聲,撇開注意力,看著趴在地上,已經嚇得尿褲子的薑凱誠,丟給他一把槍,淡淡道:“念在你我義親之緣的份上,你自行了斷吧。”
薑凱誠看著麵前這把槍,滿臉都是冷汗,滴在他眼睛裡,酸的他不斷眨眼。
或許他可以拿槍拚一把,可他知道憑他的實力,這麼做隻會死的更慘。
他父親嵌在牆裡屍骨未寒,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
薑凱誠拿著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手顫抖的厲害。
“爸,我去陪你了!”薑凱誠眼睛用力一閉,儼然一副赴死的樣子。
可他手指發軟,半天使不出半點力氣按下去。
“義父,我,我不想死啊。”薑凱誠癱在地上,眼淚鼻涕流了出來。
“當初你害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這個下場?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可以找人幫你。”
“不,不,我真不想死。”薑凱誠把槍丟出去,想起了什麼,連忙道:“對對,義父,我拿一個秘密來換我一條命,這可以嗎?”
“你這樣垂死掙紮,多活幾分鐘有什麼意思?不如一了百了算了。”王天萊以為薑凱誠是在拖延時間,撿起手槍頂在薑凱誠腦門上欲要開槍。
“不,不,這個秘密對你來說特彆重要,你要是把我殺了,你也跟著要死。”薑凱誠擺著雙手,滿臉驚恐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接二連三發病嗎?”
“什麼?!”王天萊臉色大變,拿著手槍砸薑凱誠腦門上,抓著他的衣領厲聲道:“你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