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萬?”蘇淵冷笑道:“一張桌子兩幅餐具,你張口要20萬?膽子也不小啊。”
“20萬多嗎?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這是天瀾咖啡館,旁邊就是臨江城的CBD,屬於江家產業,專門服務於高端人群,桌子是紅木的,盤子是翡翠的,上麵的點綴都是鑽石的。20萬都算少得了。”
蘇淵淡淡道:“這些東西加一起最多一千塊錢,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就給你買一套一抹一樣的,這總行了吧?”
“一千塊錢?這裡一杯咖啡好一點的,就要一百塊錢,你一千塊錢打發叫花子呢?”服務員一臉不耐煩道:“20萬,一分不能少,你要是想跑,我就報警,哼,我看你是跑的快,還是警車跑的快。”
“區區20萬而已,你該不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吧?”齊恒生站了出來,他掏出一張鑽卡,對夏迎道:“美女,跟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委屈你了,這筆錢我幫你付了,作為一個小小的回報,你與我共進一頓午餐。”
“這裡有你什麼事兒?”蘇淵瞥了齊恒生一眼,低斥道:“滾!”
聲音不大,傳入齊恒生耳朵裡,卻猶如炸雷般巨響,震得他兩耳發蒙。
“我家少爺也是你能大呼小叫的?”穆陽一個箭步擋在齊恒生麵前,眼底迸發一股精光。
蘇淵感到腦子有些灼熱,隨後便被他抑製住了。
穆陽見蘇淵沒事兒樣子,瞪著眼珠子,跟見了鬼一樣。
障術是穆陽的看家本領,屬於非常罕見的精神攻擊。
正常人挨他這麼一招,會精神崩潰,當場死亡。
哪怕地境強者,也會遭受不小的精神創傷。
可蘇淵跟沒事兒人一樣,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是店長,發生什麼事兒了?”咖啡館店長走了過來。
穿著西裝服,亮皮鞋,尖嘴猴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人。
蘇淵冷冷道:“你們家一套餐具值5萬塊錢?”
店長扭頭跟服務員了解情況後,對蘇淵歉意道:“對不起,這個服務員是我外甥,剛來沒多久,不懂事兒,一套餐具要5萬?太坑人了。”
說著,店長畫風一轉,麵露譏笑道:“我這一套餐具最少50萬!”
這話一出,服務員等人都露出一副戲虐的表情看著蘇淵。
“早讓你賠20萬你不願意,現在好了吧,最少100萬。”
“一個屌絲,口袋窮的叮當響,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啊。”
“我告訴你,你闖下大禍了,今天你不給錢,就彆想著離開!”
服務員趾高氣揚。
這裡是他的地盤。
而他背後又有江家罩著。
這個屌絲還敢鬨事兒,跟自己對著乾,嗬,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憑什麼?”蘇淵冷笑道:“你們張口就要100萬,這已經屬於勒索了,我可以報衙門將你們抓起來。”
“報衙門?”服務員仿佛聽了什麼好笑笑話一樣,他捧腹大笑道:“行啊,你現在就報衙門啊,我看他們來了,是抓你,還是抓我們!”
店長譏諷道:“小子,看你一個平民,應該不知道江家吧?真是可悲。”
服務員眯著眼道:“你沒錢也行,把家裡值錢東西抵押過來,女人也行,哈哈哈。”
蘇淵臉色微變。
他是誰。
臨江城當之無愧的王者。
就連江恒山、季鴻飛兩大巨頭都看他的眼色,但如今卻有人欺負到他的頭上,還來羞辱他的家人!
這些螻蟻,自以為是,找死!
見蘇淵憤怒的樣子,店長眼裡流露出不屑:“無能狂怒,這是我的地盤,一切都要聽我的。”
“不管你是誰,招惹我了,不死也要扒你一層皮。”
“你要是敢反抗,嗬嗬,抱歉,從今往後,你就彆想在臨江城混了。”
蘇淵神情一動,冷笑道:“區區一個店長,就這麼狂?”
“眼光淺薄的垃圾,店長隻是我身份之一,我另一個身份還是江家餐飲界的副經理!”
“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了!”一個冰冷嬌斥聲傳來。
“誰他媽胡言亂語,站出來!”店長極為惱怒,四下張望怒吼道。
可當他定睛一看,見一輛紅色法拉利488下來一位身材性感高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