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見過的第一個天級強者,也是大夏古武界金字塔尖上為數不多的幾個最強之人。
而那個氣質陰森的薛寨主,應該是一名地級巔峰的強者。
雖比白須老者低上一個段位,但放在古武界也應該算是個有名號之人。
寧天琅判斷,這個薛寨主應該是某個隱世門派的宗主,是為了參加全國比武大賽,才出現在了盛京。
就在寧天琅思考這些的時候,玉蝶有些不忿道:
“什麼運氣好,我剛剛出拳隻用了一成功力,若是我全力一擊,他現在哪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好啦。”曾長彥笑著道,
“你是地級初段,就算是隻用了一成功力,也不應該被黃級巔峰的人輕鬆攔下。
我看你就是來到盛京以後懈怠了!這段時間不許到處逛街了,給我靜下心來好好練武!”
玉蝶一癟嘴,明顯是不高興了。
她雖然是一名地級強者,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愛美的女人。
之前她一直和曾長彥隱居在深山老林之中,哪裡見過大都市這些燈紅酒綠的生活?
就更不用說各個大商場裡那些好看的衣服和首飾了。
所以,自從她和曾長彥來到盛京,她就開啟了瘋狂購物模式。
可這依舊不能讓她滿足,盛京中數不清的商場她還沒有逛完十分之一!
所以,一聽到曾長彥讓她靜下心來練武,她當然會不高興。
但她又不敢違逆自己師父的命令,便將怒火全都放到了寧天琅的身上。
她認為,就是因為寧天琅忽然出現,才導致她不能繼續買衣服、買首飾了!
玉蝶狠狠瞪了寧天琅一眼,看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將他生吞了一半。
這時,站在薛寨主身後的一名年輕人開口道:
“玉蝶妹妹,你彆生氣,等一會兒我幫你教訓這個小子,給你出氣!”
說話之人,正是薛寨主的兒子,薛營。
薛營長這一雙陰惻惻的三白眼,說話的聲音又如同指甲刮過鋼板一樣刺耳。
尤其,他顯露出來的詭異氣質,比他父親也差不了多少。
寧天琅一看他的那個表情,都不用猜就知道,此人一定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玉蝶翻了個白眼:“用不著,你們麻巫寨的功夫我看了惡心。”
“玉蝶。”曾長彥似是訓斥的開口道,“各家門派都有自己的風格,你不要亂說話。”
說完,便舉起一顆白棋放到了棋盤上。
寧天琅早就已經把這盤棋看明白了,此時見到曾長彥落棋,不禁開口道:
“老爺子,這棋可不是這麼下的啊,這不是送上門讓人家殺嗎?”
薛營被玉蝶駁了麵子,本就心氣不順,現在看到寧天琅一個黃級巔峰都敢在這指手畫腳,不禁怒聲道:
“你懂什麼?曾師乃是大夏最強的圍棋國手,你在他麵前班門弄斧,是想顯擺自己與眾不同嗎?!”
寧天琅看了薛營一眼,根本就懶得搭理。
他剛要指明曾長彥的失誤之處,那薛營已然直接衝到了他的麵前!
“你小子什麼意思?”薛營瞪著眼睛道,
“你剛剛看我是什麼眼神?瞧不起我嗎?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瞧不起我?”
寧天琅眉頭微皺:“你是不是太自卑了?就算是被女人無視了,也不至於破防成這樣吧?
我就是看了你一眼而已,你從哪看出來我瞧不起你了?”
薛營氣得臉色漲紅:“我自卑?老子是麻巫寨的少寨主!”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口裡抽出一隻二十厘米長的蜈蚣,咬牙道:“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命,看你還敢不敢無視我!”
說完,他又回頭看了眼玉蝶,道:“玉蝶妹妹,你看好了,看看我是如何用我們麻巫寨的招式,幫你把這個小子給解決掉!”
在這個過程中,曾長彥和薛寨主皆是一句話也沒說。
曾長彥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隻要寧天琅還剩一口氣,他都能把人救回來。
而薛寨主則是完全不同,他是根本沒有把寧天琅的命當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