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聳了聳肩:
“宴會剛剛舉行到一半,忽然闖進來一群軍方的人,他們好像是抓捕一個叫劉新文的人,追到了宴會現場。
而後寇會長的手下和軍方起了衝突,全都被擊斃了,那劉新文又指控寇會長是間諜,寇會長就被抓走了。”
他裝作遺憾的歎了口氣:“說實在的,寇會長怎麼可能是間諜呢?我看就是那個姓劉的人故意陷害他!
不過,當時軍方帶走他的時候可一點沒留情麵,我覺得他這一遭恐怕是有死無生了。”
聞言,汪清的臉色頓時一陣變幻。
劉新文,他當然知道是誰。
那是他安排在駿源小學的一顆釘子!
之前他一直都沒有啟用過劉新文,一直到前一陣莫尊者要給軍方一點眼色看看,他才啟動了劉新文,讓其協助在屈靚靚的演出服裡放了炸彈。
後來,去安放炸彈的人並沒有回來,劉新文也沒有了消息,汪清就知道那次行動恐怕是失敗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意外,畢竟要下手的是軍方首長的女兒,失敗簡直太正常了。
對於劉新文這顆釘子的損失,他也沒有太過遺憾。
一個老師的職位而已,並不重要,他可以隨時再派人過去。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劉新文居然能夠從軍方手中逃出來,又跑去了寇進那裡!
間接導致了寇進那條線直接毀滅!
想到這,汪清瞄了一眼赤穀寬太,似乎生怕對方知道劉新文是他的人。
赤穀寬太很快就察覺到了汪清的眼神。
他皺著眉頭,怒聲道:“那個劉新文是什麼人?!鬆城你知不知道?!”
“這個……”
汪清知道這種事情恐怕瞞不住,畢竟派來多少人都是有數的,這赤穀寬太隻要讓國內的人查一下,就能知道劉新文是他們這條線上的人。
他隻能硬著頭皮道:“他是我的手下,之前因為給大夏軍方首長的女兒安放炸彈失敗被抓了……”
“給大夏軍方首長的女兒安放炸彈?!”赤穀寬太瞪起眼睛,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們不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你們居然做出如此魯莽之事,還間接導致寇進也被抓了!
這是滔天大罪!滔天大罪知道嗎?這足以將你們送上軍事法庭!”
他深吸一口氣,怒道:“不對!在送上法庭之前,你們就該切腹自儘!”
汪清也知道這件事做的有問題,隻能小聲辯解道:
“因為軍方的人抓了唐應龍,導致我們的實驗缺少了關鍵的中心,莫尊者在暴怒之下,才下了這一步棋……”
赤穀寬太猛地一捶桌子:“可惡!那個莫尊者在什麼地方?我要親自見他!”
“這個……”汪清欲言又止道,
“莫尊者說了,他不能見你,因為他的身份至關重要,一點都疏忽不得。
他吩咐了,等到茶渡實驗成功、我們的大業完成之時,他一定親自上門致歉。”
聞言,赤穀寬太更加氣憤了。
“可惡!”他緊緊攥著拳頭,“他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裡!”
通過他們的對話,寧天琅已經判斷出來,這赤穀寬太果然隻是徒有社會地位而已。
汪清還要裝腔作勢的放下身段,可莫尊者根本連裝都懶得裝。
赤穀寬太冷哼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哥哥和他說了什麼,好好好,他既然不把我放在眼裡,那我以後也不會讓他好過!”
汪清眼中又是閃過一絲不屑:“赤穀少爺,您剛才也說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實驗,您還是不要因為這一點小事生氣了。”
他將目光投向寧天琅,岔開話題道:
“赤穀少爺,這位寧隊長是莫狂閣中非常有實力的人,我已經將茶渡的實驗交給他協助了。”
“交給這個大夏人?”赤穀寬太皺了皺眉頭,“他能靠得住嗎?”
汪清笑著道:“這個您放心,就在昨天,我被軍方包圍,是他舍命要掩護我離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開槍打傷了一名大夏的二星總將官!”
“果真?”赤穀寬太有些吃驚道,“那這可真是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