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秦院長都自身難保了,我們長白山現在是黃氏宗門的人,隻要你們秦院長敢上長白山要人,就有去無回!”

其中一個弟子不屑一笑,絲毫不在意張先的威脅。

“放屁!就你們那垃圾長白山也配威脅我們秦院長?癡人說夢!”

“哎呀?這小子還敢猖狂,給我打!”

劈劈啪啪……

一頓狠狠的毆打之後,張先雖遍體鱗傷了,但他依舊表示不服。

“王八蛋,等我回去之後,定然要讓秦院長要了你們的狗命!彆以為區區黃氏宗門就能保得住你們!我告訴你,你們長白山完蛋了,就算是你現在放了我們,也彆想好過!”

“臥槽,這小子還敢嘴硬?”那些長白山的弟子看到張先還敢口出狂言,當即就忍不住了,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你們給我等著!”

砰砰砰……

“你們……”

啪啪啪……

……

長白山的那群人早已將張先恨得牙癢癢,張先嘴越硬,他們就打的越狠。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其中一個弟子抵著腰喘著粗氣道:“呼!這兩個家夥骨頭還真硬,老子都打累了。”

那些弟子見張先不再說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覺到了一陣輕鬆。

“哼!彆以為……”

然而,就在聶誌豪和那些長白山的弟子放鬆之際,張先的聲音竟是再次響起。

看到這一幕,那些弟子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出手將二人給打暈了。

他們倒不是擔心打死張先,隻是再這樣打下去,天亮了都彆想回去。

……

此刻,霸州市。

當麵包車開到了一條隧道內的時候,藍慕兒觀察了一陣,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直接就捏碎了手中的金剛符。

“嗡!”

忽然,一陣金光大盛。

“轟!”

緊接著,強大至極的能量轟然爆發,麵包車竟是在一瞬間炸開,散成了一地的零件碎片。

藍慕兒的金剛符注入的是董公的真氣,所以威力無比的霸道,除了藍慕兒和她的爸媽還有中年男子外,其他的所有人皆是倒地不起。

“哎喲,臥槽,我的腰啊!”中年男子扶著自己的後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個家夥,竟然還活著?”藍慕兒見中年男子竟然還沒死,心中無比驚訝。

中年男子從地上勉強爬了起來,吐出了一口血水,從懷裡掏出一個已經損壞了的護身法器,嘴裡罵罵咧咧道。

“他奶奶的,我這法器祖輩傳下來幾百年了,還從來沒有壞過,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被你給毀了,老子今天非弄死你們不可!”

話罷,中年男子從腰上取出了一把子母刀,隨即在刀身之上注入了真氣,帶著一股無與倫比之勢,朝著藍慕兒衝殺而去。

中年男子周身漂浮著一股極其鋒利的刀氣,空氣異常的壓抑,就算站在距離對方十幾米開外,也依然能夠感受到一股相當窒息的壓迫感。

“遭了!”

藍慕兒感受著中年男子的強大氣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雖然說她也是修仙者,但麵對眼前的這個家夥,真的打起來,恐怕不是其對手。

不過,儘管如此,藍慕兒也並沒有選擇就這麼束手就擒,立刻就凝聚體內的真氣,雙手在身前快速結印,周身瞬間凝結數十道由寒霜彙聚而成的冰錐。

唰唰唰!

隨著藍慕兒伸手一指,所有冰錐儘數向中年男子射去。

“雕蟲小技!”

中年男子見狀,絲毫沒有將藍慕兒的攻擊放在眼裡。

子母刀在其手中旋轉,幾米開外的冰錐儘數砍斷,化作碎冰散落在空氣之中。

“什麼?”

看到這一幕,藍慕兒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明明對方手中的子母刀壓根就沒有碰到冰錐,但是冰錐卻如同豆腐一般被那個中年男子輕輕鬆鬆的切斷了,這怎麼回事?

難不成,這個家夥手中的子母刀還能夠延伸不成?

不過藍慕兒此時已經沒有過多思考的時間了,因為對方的速度極快,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衝了過來。

中年男子手持子母刀,朝著藍慕兒的胸口位置刺了過來。

藍慕兒臉色一緊,倉促之下,雙手在身前連續變換,凝結一層厚厚的冰盾抵擋在身前,以此來抵擋對方的攻擊。

不過很顯然,藍慕兒的想法依舊還是有些過於天真了。

下一秒,中年男子的子母刀便狠狠的刺中了藍慕兒所凝結的冰盾之上,隨即,子母刀以一種摧枯拉朽之勢,瞬間就將寒冰給刺的砰然碎裂。

嘶啦!

“!!!”

藍慕兒再次震愕,身上各處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鮮紅的血液順著細小的傷口滲了出來。

當看到縈繞在子母刀刀身上的刀氣之氣,頓時明白了過來,難怪對方的子母刀看起來像是能延伸一般。

原來對方將自己的真氣注入刀身之中,以此來加長子母刀的攻擊距離。

子母刀作為暗器之中的利器,其鋒利程度是毋庸置疑的,唯一的缺點便是刀身過短,必須近身才能發揮其功效。

但因為中年男子在子母刀內注入真氣的原因,這一缺點便不複存在了。

蹬蹬蹬!

藍慕兒幾乎沒有猶豫,身體迅速向後倒退,與其拉開數十米的距離。

倘若遲疑一個呼吸的時間,恐怕她的下場與那冰盾無異。

中年男子停下動作,饒有興趣的笑了笑。

“不錯,居然發現我子母刀的奧妙,知道與我拉開距離打拉扯戰。”

說到一半時,對方神色驟然一寒,詭異一笑,嘲弄道:“但也沒用!”

話音落下,中年男子快如閃電一般疾衝而去,藍慕兒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眼前了。

“遭了!”

藍慕兒以為對方會一刀豎劈下來,下意識雙手擋在身前。

可中年男子卻是玩弄一笑,抬起左腿一腳橫掃在藍慕兒的腰上。

砰!

藍慕兒宛如一發炮彈一般向右側爆衝而出,將隧道的牆壁砸出一個凹陷的深坑。

“噗!”

藍慕兒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僅僅隻是一腳,藍慕兒身上的氣息,也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來,很顯然,此時的她,受傷不輕。

“不行,不說力量,速度就已經不是一個級彆的了。”藍慕兒單膝跪地,勉強撐著身體不倒下去,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鮮血,臉色十分凝重。

藍慕兒與對麵那個家夥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彆的修仙者,再這樣下去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勝算。

“慕兒!”

一旁的習雪蘭看到自己的女兒身受重傷,大驚失色,全然不顧危險衝了上去。

習雪蘭張開雙手,擋在藍慕兒的麵前,朝著對麵的中年男子大喊道:“要殺就殺我,彆對我女兒動手!”

見狀,中年男子停下了動作,竟是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了藍慕兒母女,忽然發現,這母女倆不僅僅長的十分的漂亮。

不仔細看的話,兩個人根本就不像是母女,反而更像是一對姐妹花。

習雪蘭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身材卻保持的非常好,而且,皮膚保養的也很不錯,淡淡的皺紋,反而更顯得風韻猶存,尤其是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比起藍慕兒都還要更勝一籌。

頓時,男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下流的眼神。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要撫摸習雪蘭的臉蛋。

“住手!”此時,藍慕兒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怒斥道:“你想乾什麼?”

中年男子聞言,猥瑣一笑,隨即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母女倆這一路上伺候好我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到一絲傷害,如何?”

藍慕兒一聽,雙眼通紅,胸腔的怒火似要化為實質通過雙眸噴射而出。

她強撐著劇烈的疼痛感,一把將習雪蘭拉到自己身後,雙眸迸射出一抹極其陰寒的目光。

中年男子被眼前這氣勢嚇得不由愣了一下,當真沒再動手。

“你若是敢動我家人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聞言,中年男子忍俊不禁噗呲一聲,“還以為你打算和我拚命呢,原來隻是尋死啊?”

隻見藍慕兒麵不改色,眼神堅定的繼續說道:

“若是我死了,你們長白山可就少了一個籌碼,到時候,要是因為少了一個籌碼的關係,你們沒有辦法引秦院長上鉤,你認為白蒼會放過你嗎?”

此言一出,中年男子露出了一抹思索的神色,覺得藍慕兒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畢竟,這次不管怎麼說,還是抓捕任務重要,活人可遠遠要比死人更有價值。

而且,此次他的任務之中,除了藍慕兒之外,其他的人壓根就是不相乾的人物,恐怕,那個秦天除了藍慕兒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在意。

想到這裡,中年男子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不甘的怒色。

“哼!暫時就先放過你們,等到時候收拾了秦天,老子一定會仔細品嘗品嘗你們的滋味的!”

嗞——!!

就在這時,前方驚現一道刺耳的刹車聲,循聲望去,便看到一輛白色的商務車在前方幾十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隻見駕駛位上的車主拉開車門,見眼前一片狼藉,還有爆炸的痕跡,車主上前好心詢問了一句。

“你們沒事吧?要不要幫忙報警啊?”

麵對車主的詢問,中年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來的正好!正愁沒車呢。”

藍慕兒見狀大感不妙,立刻出聲提醒,“趕緊離開這裡!快跑!”

不過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話音才剛剛落下,中年男子的身影就已經瞬移到了車主的麵前,持刀的右手輕輕劃過。

“噗嗤!”

頓時,鮮血如同決堤一般狂湧而出,車主被一刀封喉。

車主死死的捂著自己鮮血狂流不止的脖頸,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與無法理解的神色,似乎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之舉,竟然會給他帶來失去性命的代價。

“畜生!”

看到這裡,藍慕兒怒目圓瞪,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對於藍慕兒的怒罵卻絲毫不以為然,臉上滿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用車主的上衣擦了擦刀身上的血跡。

“少特麼廢話了,趕緊跟老子上路,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老子早就乾掉你了。”

說著,中年男子將藍慕兒與其父母扔上了路人的車,驅車趕往長白山。

藍慕兒此時身受重傷,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的能力,就算是她的巔峰狀態,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隻能期望秦天能夠來救他們一家人。

……

與此同時,皇堡樂園之中。

袁祁低著頭,一副弱小的模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

“嗬,真是好心沒好報。”

秦天得知黃玉龍和黃玉玲打算對付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早知道會是這結果,當初就不該為了幾顆內丹輕易放了黃玉玲。

不過秦天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黃氏宗門而已,還犯不上為其苦惱。

蔣俊聞言,麵露一抹凝重的擔憂之色看向秦天:“秦院長,這怎麼辦啊?要是他們幾百個黃氏弟子攻上雲霧山,我們院內還沒幾個人,怕是擋不住吧?”

秦天拍了拍蔣俊肩膀,調侃著說道:“怕什麼,這不是還有你嘛。”

蔣俊頓時雙腿一軟,連連擺手,“秦院長你就彆拿我打趣了,我怎麼可能擋得住那麼多人。”

“行了,你們彆鬨了。”

喬伊打斷二人,話鋒一轉,青蔥般的食指指向幽冥聖火印內的袁祁,問道:“這個人我們怎麼處理?”

袁祁企圖傷害蔣俊,自然是不能輕饒。

可是現在黃玉玲本就已經記恨上了秦天,若是再嚴懲袁祁的話,恐怕會加深與黃氏宗門的恩怨。

秦天砸了咂嘴,試探性回道:“要不把他丹田捏碎了?”

“彆彆彆……”

袁祁嚇得尿都快擠出幾滴,宛如小雞啄米一般向秦天磕頭求饒道:“我求求您了,祖宗,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把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您。”

“您就饒了小人一命吧!”

說著袁祁便將自己儲物戒指取了下來,從裡麵掏出一件又一件法寶。

丹藥、法器、護具、奇珍異寶等等等等。

丹田對於修仙者的重要程度毋庸說明,沒有了丹田的修仙者與凡人無異,袁祁就算是掏空家產也絲毫不覺得可惜。

“祖宗,我是真的對您沒有任何敵意,下凡之前我都已經和小姐說了,我不想下來,可是這是她的命令,我也違抗不了,就請您放了我吧。”

“要是下次我再敢出現在你們任何人眼前,不用您動手,我自己便自廢丹田,你看如何?”

見袁祁如此誠懇,再加上地上一堆的法寶,秦天思考了片刻。

“行吧,我就饒你一命,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可就不是捏碎你丹田這麼簡單了。”

袁祁聞言,如蒙大赦,如小雞啄米一般磕頭致謝。

“謝謝,謝謝祖宗饒我一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秦天腦海裡忽然傳來一道感應,臉色猛然一變。

“不好!學生出事了。”

剛剛那道感應,是來自金剛符的感應。

也就是說明有學生遇到了危險,捏碎了金剛符。

且,不止是捏碎了一張,而是相繼捏碎了十幾張金剛符。

“我也感應到了!”

喬伊同樣有所感應,臉色十分難看。

“怎麼回事?就算有人遇到了危險,也不應該是十幾張金剛符相繼捏碎,難不成……”

秦天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若是僅僅隻捏碎一張金剛符,倒也不至於讓秦天如此緊張。

但是連續十幾張金剛符捏碎,還是不同的地點,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加之,喬伊也有所感應,也就是說,遇到危險的學生遠不止十幾個。

“秦天,不好了,有學生遇到危險了!”

就在秦天還在疑惑的期間,董公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腦海內。

秦天的神色愈發沉重了。

喬伊連忙詢問:“怎麼了?”

秦天神色凝重道:“董公那邊也感應到了。”

旋即,秦天反應過來,扭頭看向了袁祁,滿臉怒氣的質問道:“我的學生相繼出事,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袁祁則是一臉的懵逼,開口表示道:“啥?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就在秦天原本還想威逼利誘一番袁祁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視頻電話。

秦天沒有猶豫,按下接聽鍵,隨即便看到了張先以及聶誌豪兩個人的鼻青臉腫的出現在了手機屏幕的後麵。

張先在看到秦天的刹那間,頓時就滿臉的痛苦了起來,鼻涕眼淚,甚至都飛濺到屏幕上了。

“媽的,你個狗崽子小心點,給老子手機都弄臟了,真他麼惡心!艸!”

很快,旁邊就出現了一陣陣帶著嫌棄的怒罵聲響起。

“秦院長!救命啊!他們欺負我,嗚嗚嗚,你看我和聶誌豪,被毆打的這麼慘,我快要被他們打死了,秦院長,救我啊!”

張先的哭喊聲緊隨其後,而秦天看到這一幕,連忙詢問道:“張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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