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撲麵而來的銀河劍勢,秦天屏息凝神,運轉體內的真氣,白茫茫的真氣縈繞著他的身體。

那劍勢看起來龐大,說白了也不過是劍氣罷了。

雖然龍吟劍還沒有恢複,但彆忘了,它可是世間最堅韌的武器,就連玄鐵重劍也被龍吟劍所折斷,不過區區的劍氣而已,又算得了什麼?

上空的王阜擰了擰眉頭,露出一抹驚疑之色,見秦天周身縈繞的真氣,不屑哼道。

“想接住我的萬劍銀河?哼,做夢!”

這招萬劍銀河是王阜壓箱底的絕技,在麵對薛無定的時候都沒曾使出來過。

這一劍,遠比對付薛無定使用的巨劍一擊威力大多了。

秦天雖然擋住了巨劍一擊,但絕對擋不住這一劍萬劍銀河的!

在王阜看來,不管秦天現在做什麼都是垂死掙紮,做無畏的抵抗罷了。

這時,宗伊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看著天空那一片亮光,眼裡帶著一抹期待。

雖然秦天的真氣護盾有些煩人,但王阜的這一劍,說不定能夠將秦天給擊敗……

在兩個人期待的眼神下,萬劍銀河已經在了秦天的眼前。

唰——

秦天倏然睜眼,眼神清冷,身上綻放著與眾不同的氣勢,細看之下,像是縈繞在金光之的戰神一般。

一道萬丈銀河長驅直下,爆發滔天的力量,這股力量席卷起一股強大的狂風,將他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在呼嘯的狂風,他的眼神無比堅定看著下的銀河,雙手握緊了手龍吟劍,同時身體裡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給我破!!”

隨著秦天暴喝一聲,他揮動手的鏽劍一劍迎上同時下的萬劍銀河。

轟隆隆……

龍吟劍與劍勢對撞之時,發出一聲震天響的轟鳴聲,同時爆發了一股龐大的衝擊力。

能量四散炸開,方圓數千米瞬間夷為平地。

若不是早在之前這正午街的群眾就跑光了,現在怕是早已經屍橫遍野。

王阜更是差點被這龐大的衝擊力給吹雲端,才穩住身子,他便將視線挪向了秦天的方向。

這不看還好,一看竟發現秦天再次用龍吟劍抵住了萬劍銀河的劍勢,差點沒把他的眼珠子給瞪出來。

“怎、怎麼會這樣?”

王阜的瞳孔震了又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那可是一條銀河般壯大的劍勢,秦天竟然用一把鏽劍給擋下來了?

“螳臂真的可以擋車?”

王阜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從他出生到現在幾百年以來,他都沒有見過這種場景。

這秦天難道真就沒人可以打敗他嗎?

不止是王阜,就連宗伊也是一臉呆愣,望著秦天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這到底是何等強悍的實力,才能憑一己之力擋住這強大的劍勢。

龍吟劍不過是用來抵住劍勢的一把工具而已,主要依靠的還是持劍者本身的實力。

他們想不到的是,眼前這一幕還不是最讓他們震撼的。

隻見秦天緊咬住牙關,身上湧現出源源不斷的真氣,將他環繞在其,雙手青筋暴起,用力往上一揮。

“給我開!”

隨著秦天一聲含怒暴喝響起,銀河劍勢被龍吟劍劃開一條細小的裂縫,秦天順著這條裂縫踏雲而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唰——

銀河劍勢像是一塊綢緞一般,竟被秦天硬生生的給劈開了。

“???”

“!!!”

宗伊直接看呆了,揉了揉雙眼,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用一把沒有任何威力的鏽刀,將浩大的劍勢劈開,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事?

撲通!

當王阜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雙腿癱軟的做在了雲端上。

一方麵是因為真氣耗儘造成的,還有一方麵是因為大受打擊所導致的。

他望著秦天的眼神先是震撼,然後逐漸絕望,到最後甚至是恐懼……

‘萬劍銀河’是他最厲害的一個絕技了,竟被秦天這樣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原本以為,在得到了黑蓮佛印之後,自己一定可以報仇雪恨。

但如今看來,彆說是報仇雪恨了,很有可能自己連命都要搭進去。

這時,秦天持劍踏雲飛來,王阜看著他步步緊逼的身影,就好像是看到一個前來索命的煞神一般。

王阜嚇得驚慌失措,一個勁的往後挪動著身子,直到挪到了雲端的邊緣,退無可退。

“你、你想乾什麼……”

他的聲音開始顫抖了,現在他已經擠不出一點真氣來了,在秦天麵前,他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秦天甩了甩手的龍吟劍,劍鋒破空發出‘嗚嗚’的呼嘯聲。

聽著那聲音,王阜驚恐地抱頭,生怕秦天等會就要揮劍將他的頭顱砍下。

“彆、彆殺我!我還不想死!”

看著王阜那縮成一團的樣子,秦天動作頓了下來,想起來,王阜並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過分的事,無非就是海陸雄豪賽的時候有著衝突罷了。

最主要的是,他還是自己的‘借款人’,現在把他殺了以後問誰討債?

秦天無奈歎息一聲,搖頭道:“我和你本就沒什麼恩怨……你走吧。”

王阜愣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他沒想到秦天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要知道,自己不知道多少次想要了對方的命。

可對方,卻輕飄飄的兩個字放了自己?

“那、那我真走了?”

王阜起身,試探性的問了問。

秦天沒有說話,手的龍吟劍也沒有動。

王阜心狂喜,轉頭駕雲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幽暗的眸子發出一道寒光,伸手一抓,空的王阜被禁錮在雲端上,動彈不得。

王阜麵露痛苦之色,轉頭看去,眼眸露出驚恐的神色:“宗、宗主?”

宗伊臉色陰沉的不行,眸子儘是陰冷的殺意。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王阜,沉聲道:“作為我的部下竟然如此懦弱,還敢向敵人求情,今天你必須死在這。”

話畢,宗伊麵容一寒,用力一抓,王阜身上浮現一道白茫茫的真氣,被他吸入體內。

王阜用儘全身的力氣試圖向宗伊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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