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且慢!”
就在人流要將秦天淹沒的時候,人群裡忽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年紀稍大,頭上帶著一個平天冠的年男子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與他年紀差不多的男子。
秦天麵露疑惑,覺得這個年男子有些麵熟。
就在秦天還在回想在哪見過他的時候,便看到他站在人群央,衝著所有人招手喊道。
“各位,小人是鄧沙坨招財客棧的劉招財,對於剛剛你們說的情況,我們本地人最清楚不過了。”
劉招財?
聽到劉招財自報身份,秦天這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之前鄧沙坨的那個客棧老板嘛!
他怎麼來淵城了?
群眾聽到劉招財是鄧沙坨本地人,立馬迎了上去,圍著他一個勁的詢問。
“既然有鄧沙坨的本地人那最好不過了,我們直接問他們就行了。”
“劉掌櫃,這魔頭說你們吉蕪城主壓榨你們百姓,這是真的嗎?還是他胡編亂造的?”
“還有,這魔頭是不是殺了吉蕪?”
劉招財看了一眼秦天,點了點頭:“是的。”
得到劉招財的回應,那些群眾瞬間情緒暴漲。
“我就說嘛,這張三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們還等什麼,直接把張三殺了,為民除害!”
“殺張三,為民除害!”
“等等……”
就在那些人準備再次圍攻秦天的時候,劉招財直接攔在了秦天的身前。
“劉掌櫃你這是做什麼?”
“劉掌櫃你快讓開,等會把你傷了可就不好了!”
劉招財張開雙手將秦天護在身後:“你們不能傷害張公子,張公子是我們鄧沙坨的英雄,要不是他,我們現在全城百姓都在受苦呢!”
聽著劉招財的話,他們一個個的都麵露疑惑,有些不解。
“英雄?他殺了你們的城主,怎麼會是你們的英雄呢?”
“劉掌櫃你不會被他威脅了吧?”
“劉掌櫃,你今天有什麼話都儘管說,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張三他不敢對你怎樣。”
劉招財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那我就說了。”
“這吉蕪確實是我們鄧沙坨的城主,但他利用城主的職位,對我們城裡的百姓百般刁難,各種壓榨,所需要交的稅款更是數不勝數。”
“那些交不起稅款的要麼被打,要麼被拉去做苦力,我們好些人都要活不下去了。”
“想要出城除了支付高昂的費用以外,還要丟一條命!”wwW.KaИδHU五.net
“要不是因為張公子他們來到了我們鄧江坨,我們現在都還在裡麵出不來呢。”
劉招財說完後,他身後的那些鄧沙坨人也出聲說道。
“是啊,自從吉蕪死了之後,我們鄧江坨現在不知道生活的有多好呢,家家有飯吃,頓頓有魚肉。”
“要不是張公子,我們現在哪有現在的生活!”
“所以你們不能傷害張公子,張公子可是我們的恩人!”
聽到這話後,那些暴動的淵城人臉上的怒色逐漸漸退,手的拳頭也慢慢鬆開。
“難道說真的是我們誤會他了?”
“張三真的是個好人?”
“聽劉掌櫃說的,張三好像確實是個好人吧。”
“那為什麼他會被陸地之主通緝,還發布了一億的懸賞令。”
“難道這其是有什麼誤會?”
宗伊的手下見群眾鬆口,風向有變,不由臉色沉了沉,轉動著眼珠思考對策。
忽然他眼前一亮,大聲嚷嚷道:“那你殺方撫和鳳僧怎麼說?”
秦天正色道:“方撫是鳳僧殺的,不是我殺的。”
“嗬嗬,現在鳳僧被你殺了,死無對證,當然你說什麼是什麼了。”那手下冷笑著說道。
“我連殺吉蕪都敢承認,為什麼要害怕承認殺了方撫?”秦天麵不改色回道:“是我殺的我一定承認,但不是我做得我絕對不背這個黑鍋!”
“而且凡是都要講證據,你哪隻眼睛看著我把方撫殺了?”
“好,就算方撫不是你殺的,那鳳僧總歸是死在你手上吧?”那手下指著玄光鏡喊道:“我們之前親眼所見,鳳僧是在你麵前死的,小世界裡麵就隻有你們兩個,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比賽從來都是生死有命,若是今天擂台上死的是我,你們還會這樣為我討回公道嗎?”秦天反問。
秦天並沒有說出實情,說鳳僧不是自己殺的,道出鳳僧死的那一刻自己聞到了一絲邪惡的氣息……
秦天知道,就算自己把這些說了,他們也不可能相信。
因為秦天自己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那邪惡的氣息來自哪裡,又是在哪聞到過?
聽到這話後,那些群眾都沉默了。
確實,如果今天擂台上死的是秦天,他們非但不會為秦天討要公道,還會將鳳僧奉為英雄。
見群眾一個個都不說話,那手下急了:“那……那鳳僧都沒有戰鬥能力了,你還把他殺了,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秦天不禁失笑:“那若我說我是以弱勝強呢?”
群眾一臉不解。
秦天轉身跳進了校場內,當著眾人的麵從鳳僧的身上摸出了一塊參賽牌,隨後又回到了大門外。
秦天拿著鳳僧的參賽牌擺到眾人的眼前:“你們好好看清楚,這參賽牌上的等級。”
眾多群眾看清楚參賽牌上的字之後,神色各異,議論紛紛。
“甲級?不是吧,這鳳僧竟然是甲級的!”
“之前我就摘香院的姑娘說過,說這鳳僧是甲級的,當時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
“這甲級參加地人榜比賽這可是違規的吧?”
“這地人榜最高修為也就是乙級,這張三確實算是以弱勝強了。”
“國師,現在怎麼辦?”
手下見秦天逐漸說服了群眾,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便向宗伊神識傳音,詢問解決辦法。
宗伊眯了眯眼睛,沉思片刻後回複道:“讓他把參賽牌拿出來,他能贏鳳僧,修為絕對不止乙級。”
“可是我之前聽說這秦天是個丁級啊。”手下回複。
“蠢材,參賽牌上的字是可以掩蓋你難道不知道嗎?實力這種東西是不可能作假的!讓你做就做,哪有那麼多問題!”宗伊氣的差點喊出聲來。
“是,屬下這就辦。”
與宗伊斷開神識傳音後,那手下便衝著秦天喊道:“大家彆被他給騙了,什麼以弱勝強,我猜他也是和鳳僧一樣,混進地人榜裡的甲級選手!不然他一個地人榜選手怎麼可能打的贏鳳僧!”
“嘿?”秦天挑了挑眉,察覺這人有些不對勁,不爽說道:“怎麼你這人話這麼多啊,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鳳僧是你爹啊,乾嘛不依不饒揪著我不放!”
“我說一句你就要頂十句!”
那手下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般,為了掩飾心虛,故意衝著秦天大喊大叫。
“你胡說什麼!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彆跟我說有的沒的,把你的參賽牌拿出來,我們一看立馬見分曉!”
說完還對著其他同伴使了使眼神。
其他人心領神會,立馬附和。
“對,把你的參賽牌拿出來!”
“是不是不敢拿,不敢拿就說明你心虛!”
秦天不禁失笑,從腰間掏出一塊木牌,扔了出去:“不就是參賽牌嗎,給你就是了。”
那手下接過參賽牌,果然看著上麵寫著一個‘丁’字,他舉著手裡的參賽牌,轉了一圈向周圍的群眾展示。
“大家看到了沒有,丁級,你們相信丁級能打贏甲級的鳳僧嗎?”
大夥一臉懷疑的搖了搖頭。
“這丁級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