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王母那祈求的眼神,拓跋扶搖不由心軟。

“好吧娘娘,我試試……”

王母一喜,拍著扶搖的手背道:“我就知道,你是本宮最能指望的人了。”

“接下來你隻需要等著秦天從海之角出來就行了。”

“那若是秦天回不來呢?”扶搖問道。

“我相信,以秦天的本事,想從海之角拿一塊五彩石,定然是輕而易舉,他不可能回不來的。”

王母自信的模樣就好像在說自己一般。

拓跋扶搖沒有說話,若有所思的望向了海之角的方向,思緒遊離。

也不知道秦天他現在怎麼樣了?

而此時的秦天正躺在床上酣睡,完全不知道神界還有人正期待著自己回去。

一夜無夢。

第二天,秦天三人陸續從客棧二樓客房走了下來。

掌櫃見了,連忙上前問好:“幾位客官休息的可好?要不要我為你們準備一份早餐?”

秦天擺手:“不用了,我想問問怎麼去城主府?”

掌櫃聞言,瞳孔一縮,麵露驚恐之色。

“你們去城主府乾嘛?”

“當然是去要出城令了,不然去城主府做客嗎?”敖嬌理所當然回道。

此話一出,掌櫃那驚恐的神色更甚了,兩個眼珠子都差點瞪出眼眶,從他的身上,由內向外,從上到下都散發著害怕的氣息。

“你你你……你們不要命了?”

掌櫃哆哆嗦嗦,四肢顫抖著才擠出這一句話。

看著掌櫃這神色,敖嬌都不禁有些被受影響,問道。

“怎……怎麼了?不就是拿個出城令嘛,至於這麼凶險?你不是說有錢就行了嗎?”

掌櫃麵帶一絲自責與歉疚:“也怪我,昨天沒跟你們說清楚。事實上,不隻有錢,還得有命能活著出去。”

“自從城主吉蕪接管鄧江坨以來,就沒有幾個人能安然無恙的從鄧江坨走出去。”

“就算是你給得起錢,也還得城主決鬥,直到打到城主儘興為止,不然就拿不到出城令。”

“但是大多數人都撐不到城主儘興,就死了。”

敖嬌不由咋舌:“那這鄧江坨就沒有人出去過?”

“有是有,不過是很久之前了,還是一個叫裘奇的妖怪,他算是我們這鄧江坨裡最厲害的一個人物了,但是就連他,也被城主打的經脈儘斷,成了一個廢人了。”

“裘奇?”

敖丙聽到這個名字時,麵露一絲驚訝:“你說的是那個曾經調戲過七仙女的那個妖怪嗎?”

掌櫃點頭:“就是他,客官你知道他?”

敖丙點頭,見秦天一臉好奇,便向他解釋這其的來龍去脈。

“嗯,曾經裘奇因為調戲七仙女,差點還害的七仙女聲譽儘毀,所以當時玉帝王母十分氣憤,派了三萬天兵天將追捕他,結果都被裘奇反殺了。”

“最後玉帝又派出了李天王還有哪吒,李天王連玲瓏寶塔都祭出來了,還是被他給逃了,後來玉帝王母在三界內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他,沒想到他竟然逃到了海之角……”

“就連裘奇也打不過那城主,那這城主豈不是很厲害!”敖嬌麵露一抹忌憚之色。

裘奇曾經也算是攪得天庭頭疼不已,可就連裘奇都打不過的人,那得是多厲害?

掌櫃點頭,拉著敖丙苦口婆心:“所以我才勸你們,不要去了,還是老老實實在這鄧江坨裡待著吧,苟活總比沒命了好。”

“現在怎麼辦啊,本來我們時間就不多,現在還要被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敖嬌感覺到一絲無助,甚至還有些絕望。

敖丙與秦天對視了一眼,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默契地點了點頭。

“掌櫃的,很感謝你告訴我們這些,但我們還是決定前往城主府,你還是告訴我們怎麼去吧。”

對於秦天和敖丙而言,五彩石是必須要拿的,所以這城主府也是必須要去的。

掌櫃看見秦天二人堅定的眼神,知道勸不住,無奈歎息一聲。

“哎,行吧,既然你們執意要去,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沿著這條街道一直走,左轉就能看見一座大宅院,那就是城主府了。”

“多謝。”

告彆掌櫃之後,三人徑直前往城主府。

路上,敖嬌止不住的有些不安:“兄長,我們真的有勝算嗎?”

講實話,雖然敖丙下定決心要前往城主府,但是和敖嬌一樣,心裡有些沒底。

他看向秦天,擔憂道:“追債使大人,接下來隻能看你的了。”

三個人當,敖丙和敖嬌因為身份關係,不能輕易出手,所以他們現在隻能指望秦天。

“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有了秦天這句保證後,兄妹兩這才有了些底氣。

不多時,三人便來到了城主府門外。

這座宅院算是整個鄧江坨內最豪華、最氣派的一座宅院了。

占地麵積最少得有十幾畝地,整個宅院氣勢恢宏,裝修靚麗。

門外還守著兩排守衛。

為首的那個便是昨天那位巡城使。

當看到這巡城使的時候,敖嬌頓時雙眼噴火,緊咬著後槽牙,攥緊粉拳,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

若不是怕暴露身份,此時怕是已經衝上去揍他一頓了。

“喲,這不是昨兒個剛給我賠禮道歉的公主和太子嗎?”巡城使一臉輕蔑上前,言語儘帶著嘲諷的語氣。

“你……”

“我們是來麵見城主的。”

就在敖嬌準備呈口舌之快時,敖丙一把將她攔下,對著巡城使好聲好氣說道。

“麵見城主?你們麵見城主乾嘛?”巡城使挑眉,神色帶著輕蔑。

“我們是想來問城主索要出城令的。”

敖丙這話一出,府邸門外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麵帶一抹驚愕,愣神良久。

上次來問出城令的還在百餘年前,也就是裘奇。

自裘奇之後,再也沒人敢來城主府索要出城令了。

他們也隻是驚訝,到底是誰,這麼著急投胎。

“你說你們來乾嘛?”

巡城使更是震驚,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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