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撓頭緩解自己的悲傷情緒,“就這麼放過小蘇,有點不舍得,還想讓他繼續替我寫作業呢。”

江蘇:“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良心啊?”

古暖暖和江茉茉異口同聲:“不能。”

畢業那日,三人穿著學士服,進入畢業典禮現場,參加獨屬於三人最後的盛大宴會。

當離彆的歌聲響起,古暖暖和江茉茉心一股難受,“小蘇,到了國大不許被人欺負。看誰不爽,你打不過就回來找我。”古暖暖哭著說。

江蘇趕緊給古暖暖遞紙巾,“你忘了,我叔說你打架罰錢。”

“我有錢,我有大把的錢,我不怕罰這千百萬。”

江蘇:“……你老公是江塵禦,所以我不懷疑你在炫富。”

江茉茉也撇嘴,拍拍大侄子的肩膀,“咱們不在一起了,要常聯係,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你隻能我和暖兒,還有寧兒欺負。”

江蘇又趕緊給親姑遞紙擦淚,他嘴欠,“我說你倆乾啥啊,這是畢業,又不是分家。大爺的,我姓江!江茉茉,我是你親侄子,除非下輩子投胎,咱倆才能沒關係。古暖暖,你是江家媳婦,咱倆是一家人。我的媽呀,你倆醒醒啊,我的姑姑嬸嬸!”江蘇真相晃著這兩人的腦子,給她們腦子晃正位。看書溂

難道真的生過孩子的女人都要傻三年嗎?反正這倆是生過孩子的,三年期還沒過。

兩人被這氛圍渲染的,都以為彼此畢業就此咫尺天涯,四海不見了。

“家人們呐,我們是一家人啊!這輩子都斷不了的那種啊。”江蘇呐喊,妄圖喊醒倆迷糊蛋長輩。

古暖暖袖子抹淚,紅彤彤的眼眶看著姐妹,“茉,他說的有道理啊。”

江茉茉也吸著鼻子,點頭,“我也覺得啊。”

“可我還是好難過。”

“我也是。”

畢業那日,許多人紅了眼眶。

因為有人注定了此次一彆,便可能是此生,不再見了。

走出校門的那一刻,每個人選擇了不同的方向,也注定了每個人走上了不同的人生。

江蘇左右攙著哭紅眼的姑姑嬸嬸出門。

江蘇那門口守著的姑父和叔叔不解的看著姐妹倆,這是怎麼了?

小山君也嘟嘟小肥臉疑惑,能有啥事兒能讓他那暴躁恐龍媽媽哭呀?

難道媽媽也被爸爸打屁屁啦?

小山君仰頭,看著逆光的爸爸。不對呀,爸爸明明剛才在打自己小屁股~

小青龍墩著小臉看著矯情的媽媽,打了個哈欠,熄燈睡覺吧。

在娘胎裡就知道,他媽矯情。

畢業那日,拍照預留了一下午,老工具人小山君和新工具人小青龍派上了用場,分彆被各自媽媽利用,在學校拍了許多照片,小山君看著學士帽上的流蘇,我抓~

古暖暖好不容易戴好的學士帽,歪了,二話不說,“我揍你!”

毫無麵子江少爺,在偌大校園,不顧形象的大哭,因為他媽打他小手手。

小青龍看著哥哥哭,一愣一愣的,江大小姐在旁邊借機教育,“看到沒,辦壞事就是這種下場。你剛來到這個世界,很多人類的規矩你不懂,沒關係,我教你。”

兒子扔給丈夫,江總也嫌棄的扔給一直喜歡娃娃的侄女,他則過去,親自動手替妻子帶學士帽。活了三十年的江總,拿著女生的黑色發卡,大老粗細心的卡在妻子的帽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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