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訾意識朦朧的說出一串號碼,安可夏也沒用心記。

南宮訾今日也開心,喝了不少酒,此刻頭疼炸裂的問了句,“可夏,還有事嗎?”

“啊,沒事了,多謝配合。”安可夏遲遲沒有掛電話,最後她又問了句,“酒店的房間號也和我說一下,忙完我過去照顧你。”

南宮訾的醉意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散去,他從床上驚坐起,“玉都豪庭,V3房間。”

“嗯。”安可夏高冷的掛了電話。

然後坐在自己的工位前,從係統找到了江蘇的電話號碼。

撥了過去。

許隊好像懂了什麼,他過去找法醫嘮嗑,“可夏好像要搬出員工宿舍了。她和那個南宮的,我看有戲。”

法醫吃著辣條,問許隊,“你知道為啥蘇凜言是支隊長,你還是個大隊長嗎?”看書溂

“為什麼?”

“因為蘇隊不吃瓜。”江蘇的電話響了,是寧兒接通的。“喂,你好。”

“寧兒?”安可夏今日也算認識這丫頭了,上次打架,她也記得這孩子。

寧兒也聽著聲音熟悉,“你是,警官嬸嬸?”

安可夏的輩分,因為南宮訾的緣故,突然高了許多。一聲“嬸嬸”她突然對這小丫頭有了許多的親切感,“恩。寧兒,小蘇現在方便說話嗎?”

“小蘇哥哥剛睡著,嬸嬸找小蘇哥哥有事嗎?”

"哦,沒事,是案件上的一些細節,如果小蘇醒了,你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寧兒猜到可能有關錢總的事情,她還是乖巧的沒透露半個字,“好的,警官嬸嬸再見。”

下午五點。

醉酒的人,清醒了。

江塵禦拿著工具一家三口出門,去了庭院空曠的草坪上。

小家夥坐在地上,一臉的懵懵,“啊啊布嚕嚕?”

古暖暖也拿著鏟子,對露著兩顆小虎牙的兒子說:“爸爸媽媽在給你種樹,種福呢小傻子。”

一顆細小的銀杏樹苗,放在一旁的地上,小家夥雙手抱著小樹苗笑嘻嘻。

江塵禦做出力的活,挖坑,移栽。

這是夫妻倆一早就想好的,“我小時候周歲,我爸爸媽媽特彆愛我,然後在我老家種了顆合歡樹,一為表達爸爸媽媽和睦恩愛,二來是父母的對我的子女愛。這麼多年了,每年花開都特彆好看。有時間,等花開的季節,我帶你和山君去我小時候出生的地方看看。”

那晚,江塵禦看著兒子睡著肉嘟嘟的小臉,父愛內斂,少言少語,“在兒子生辰那天,給他種一棵銀杏樹吧。”

健康,長壽,順利,添福,福祉……

剛好,銀杏樹也是尾冬前栽植,和兒子有緣。

於是,就有了這日,小家夥坐在地上,穿著西裝打領帶的爸爸在打坑,俏皮媽媽和可愛兒子在地上玩兒泥土。

栽種好那顆小枝丫,一家三口最後在泥土上都留了下手印,爸爸大大的掌心,媽媽溫熱的小手,還有寶寶可愛的小爪子。

種好後,小家夥抬頭看著小樹苗,囧著小鼻頭,可愛的在笑。

“走了,收工回家。”江塵禦抱著兒子,將他高高舉起,越過自己的頭頂,讓寶貝兒子坐在自己的脖子上。父親的大手握著小家夥的小肥爪,帶他看爸爸肩膀上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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