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孤舟:“……”
這些個不省心的玩意,這才哪到哪,居然就開始喊萬歲了!
隻是秦州原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他們也不怕被成明帝冠上謀反的名聲,他們想喊就隨便喊吧!
棠妙心卻覺得那些侍衛太好玩了,便讓他們拿著花去找林如風登記名字。
眾人再次歡呼。
他們得償所願,立即就又恢複以往的友善,幫著擺桌椅板凳,準備開席喝酒。
棠妙心笑著問寧孤舟:“他們剛才還要大打出手,瞬間這麼和諧,這是怎麼做到的?”
寧孤舟搖頭:“自從來到秦州後,我也看不懂他們的套路了。”
“反正他們把公事做好,平時私下裡怎麼掐,我也不懶得管。”
王府的一眾侍衛到了秦州之後,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不當差的時候經常放飛自我。
寧孤舟知道他們不當差的時候,有時候還會約著去賽馬,去掏鳥窩,去草甸子裡抓魚。
對寧孤舟而言,隻要他們不欺壓百姓,不胡作非為,不做違反律法之事,就由得他們去。
這裡沒有京城裡的那些算計和打壓,他們平時相處的更加簡單,卻每天都很開心。
棠妙心的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我覺得如今的他們好鮮活。”
寧孤舟也笑了笑:“是的,很鮮活,可能是如今的生活讓他們也覺得有盼頭吧。”
因為有他們幫忙,再加上之前準備的就很充分,酒菜很快就全部端了上來。
這些人來喝喜酒也沒有多少做客的自覺,幫起忙來跟操持自家的事情一樣,認真又上心。
他們盼著他們也能儘快成親,等他們成親的時候,眾人也一樣會來幫忙。看書溂
那邊桑硯已經牽著宋時煙的手進了喜房。
喜房是這座宅子最大的一間房間,裡麵早就布置的一片喜氣洋洋。
桑硯開心地扶著宋時煙在床上坐好,然後取過喜秤將她的蓋頭挑了起來。
宋時煙今日化了妝,她的皮膚平時不算白,今日擦了些粉後顯得白了不少。
粉唇上也抹了口脂,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要溫柔不少。
桑硯看到她的模樣時,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道:“媳婦,你真美。”
宋時煙看到他這副樣子瞪了他一眼:“你看我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麼直接?”
桑硯笑道:“我們都成親了,今天還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這個時候不直接,什麼時候直接?”
宋時煙之前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性子,但是這會聽他把這話說得如此直白,還是有點想要揍他。
她伸手擰著他的耳朵道:“不要以為今天是我們新婚夜,我就不會揍你!”
桑硯忙道:“疼疼疼!媳婦,親一點!”
宋時煙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鬆開了手。
而下一刻,桑硯整個人就摔進了她的懷裡。
他摔進她懷裡的時候瞎嚷嚷:“嘶,腿突然抽筋了!”
宋時煙:“……”
這狗男人,能不能要點臉了?
站在那裡好好的突然抽筋,他以為他今年七老八十了,沒事就抽筋抽著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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